没理解苏语曼说的以后还有用指的是什么意思,现在面对着眼前这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左誉突然明白了。
又是一天结束,左誉关了店门,却没有离开,等到天完全黑下来,他看到熟悉的汽车停在马路对面,车上走下来的人身材纤瘦,一举一动却又充满刚柔并济的力量,像一阵狠戾的劲风。
“苏总。”左誉压低了声音打开其中一扇玻璃门。
苏语曼走进店里,借着头顶的灯光一眼就看到了左誉眼角的淤青,情不自禁地蹙了蹙眉头:“怎么搞的?不是安排有人手吗。”
昨天晚上,顾城带着两个小弟来砸店,因为左誉早有防备,苏语曼安排了十来个打手在店周围埋伏。
她以前是不屑于用这种卑鄙下贱的手段的,但如果对方是颜沉厚的话另说,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十多个还都是心狠手辣经验丰富的打手,对付顾城和两个不中用的小喽啰结果可想而知,然而在混乱中,左誉还是不幸中招了,因为他以前还给颜沉厚做事儿的时候就认识顾城,早就知道这个人阴险狡诈,平时单打独斗的话自己肯定打不过他,昨天就想趁着自己人多好好出出气。
苏语曼听完全过程,不知道自己是该笑呢还是该气。
左誉关上店门,又关上店里唯一的一盏灯,这才把柜子推开,露出柜子后面的那道暗门。
“苏总,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说让我把这里收拾干净以后会用得着,你是不是那个时候就想过颜沉厚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我一定会来找我麻烦?他知道我和你现在有共同的敌人,肯定会联手对付他。”
苏语曼但笑不语,刷拉一声推开了仓库的门。
仓库里一盏一千瓦的白炽灯,连角落里都能照得一清二楚,听到门响,蜷缩在破旧的沙发上,勉强能用人来形容的一团沾满血污的东西动了动,随即发出一连串痛苦的呻吟。
“啧啧啧。”苏语曼走到沙发前,用高跟鞋的鞋尖踢了踢沙发上的人。“这不是顾城吗,怎么成这样了?”
顾城恨恨地睁开眼睛想用自己那很有威慑力的眼神瞪他,可惜他被人打得鼻青脸红,脸肿得跟猪头一样,这会儿恐怕他妈都认不出来是他,瞪眼非但没有威慑力还显得相当滑稽。
苏语曼哈哈大笑起来,鞋尖对准了他肚子上还在流血的一道伤口狠狠地按进去。
“唔——”顾城痛苦的发出一声闷哼,颤抖着蜷缩着身子。
苏语曼重重地一脚将他踢开,他手脚都被拇指粗的骂声紧紧捆绑,像一个保龄球瓶一样轱辘到地板上,脸朝下趴着。
不等他艰难地抬起头,脑袋上就多出一只脚来,苏语曼踩着他的脑袋,重新将他重重地按回地上,并且用鞋跟用力地踩碾。
顾城疼得眼泪狂飙,却咬紧牙关一个痛字也不喊。
“挺有种的啊。”苏语曼折磨够了缓缓收回脚,转身坐到一张左誉搬过来的凳子上。
顾城脸朝地面,鼻尖被坚硬的水泥地挤得变了形状。
“想离开这儿吗?”苏语曼问道。
顾城不答,脸仍旧朝着下面装死尸。
“成吧,既然你不肯说话,那你就一辈子待在这儿等死好了。”说完苏语曼起身就走,左誉紧跟其后。
“等等。”顾城终于开口喊道,他昨天被人打伤了喉咙,这会儿说话疼得能吐出血来。
苏语曼不紧不慢地转过身,左誉忙不迭地递给她一只录音笔,苏语曼拿着录音笔蹲到了顾城面前。
“呃——”顾城吃痛的倒抽了一口凉气,苏语曼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头掰起来,冷冽的眼神像两把刀子唰唰唰地射向他。
顾城的牙关被她捏的生疼,嘴角还有血不断往外溢出弄脏了苏语曼刚做的指甲,她丝毫也不介意,手上的力度只增不减,让顾城感到惊恐的是,苏语曼这样一个看上去
瘦弱的女人力气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