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印证。
司立轩向来不
在意别人的看法,他和苏语曼和好没和好,发展到哪一步,那也是他们两个人自己的事儿,没必要事事都和外人报备清楚。
苏语曼被安排到和司立轩最好的朋友们一桌,刚坐下来段向南就凑过来打探八卦,被司立轩一记凌厉的眼风横扫过去,弱弱地打消了主意。
司立轩还要忙着接待别的客人,安排好苏语曼的座位便离开先忙别的去了。
苏语曼放眼望去,整个大厅坐满了人,她认识的除了眼前几个和司立轩关系要好的朋友,还有几个眼熟的明星之外剩下的都是生面孔。
段向南是个名副其实的话匣子,苏语曼从坐下来开始耳边他的声音就没断过,大家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等待宴会开场。
突然,苏语曼的视线被一个保安打扮的男人所吸引,噩梦般的记忆如冰冷的潮水般顷刻间将她淹没。
月黑风高,寒风瑟瑟,咆哮的海浪声在耳边尖叫嘶吼,闭上眼睛腥咸的海风放佛变成血流成河的修罗场。
“老大,我们接下来怎么办?”银色的月光下,苏语曼看到眼前男人的左眼角下方有一道丑陋的疤痕。
顾城狠狠地扔掉手里的烟头,脚尖用力地踩灭,手一挥命令道:“推下去。”
身体加速坠入冰冷刺骨的海水中,无边无尽的黑暗将她淹没,一口一口将她的理智和意识吞噬。
暖气充足的大厅里,苏语曼却寒意侵体,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脸色苍白得快和身上白色的衣服融成一色,手脚剧烈地抖动起来。
剧烈的抖幅引起了一旁段向南的注意,他诧异地看向她,关心地语气问道:“语曼?你怎么了?”
“没事。”苏语曼清楚的听到自己上下牙关因为抖得厉害碰撞在一起的声音,她死死地盯着穿保安服的男人。
是谁说过时间是医治一切的良药。
为什么她的痛苦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消失,反而一天比一天更加清楚。
穿保安
制服的男人似乎感觉到有人在盯着他看,视线在大堂里绕了一圈之后,落到了苏语曼身上。
四目相撞的瞬间,苏语曼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起来,这下不光段向南,连隔了一个人的徐鑫瑞都注意到了苏语曼的不对劲。
“怎么突然抖得这么厉害?语曼,苏语曼?”徐鑫瑞比段向南更专业一点,喊了好几声苏语曼也没有回应。
是疤痕!
穿保安服的男人看过来的一瞬间,苏语曼清楚的看到他左眼角下毛毛虫一样扭曲的疤痕,四年前,把她从海边的巨石上推下来的人之中就有他。
这人是顾城的手下,他怎么会在这里?是寻仇,还是报复?
苏语曼脑子里只剩下害怕,她承认自己没有想象中那么勇敢,四年前的噩梦对她造成的伤害远比她以为的要深得多。
她好不容易拜托的回忆,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再次被她想起!
彼时那种深深地无力、恐惧和绝望再次翻涌上来,苏语曼如同一只惊弓之鸟,当时的她只有一个想法,离开这里!离开那个男人的视线。
“哎语曼,你去哪儿?你到底怎么了?”段向南身子向前,差点被猛地跳起来的苏语曼撞到下巴,等他反应过来苏语曼已经仓皇地逃往洗手间的方向。
就在苏语曼跳起来的一瞬间,穿保安服的男人似乎也认出她来了,大踏步地朝她走来,苏语曼和他擦肩而过的瞬间近距离地看到他左眼角下扭曲的疤痕,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司立轩正和长辈们聊天,只见一抹白色的影子从眼前一闪而过便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处,再看向苏语曼原来坐着的位置,人早已经不知去向。
“她怎么了?”司立轩撇下宾客匆匆赶来。
段向南把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就这样,我们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