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鞭炮都是特制的,爆响后毫无硝烟味,而是散发出扑鼻的樱花香,沐浴在花香里,气氛被推动到前所未有的高潮,高天原开始了节日般的狂欢。
“每桌,今晚的每桌都能得到一瓶唐培里农香槟,免费!外加一盅白鲸鱼子酱!”
店长大手一挥,服务生们将香槟和鱼子酱派发每桌,所有人高举双手,店长把纤维钢索吊在自己的腰背上,在屁股后面戴上巨大的鲸鱼尾巴,以凫水的姿势飞越整个一楼和每一位宾客击掌。
恺撒和楚子航双双下场了,数百瓶顶级香槟被同时开启,瓶塞像是炮弹一样在场中横飞,金色的香槟酒液被喷洒向两人,DJ在键盘上搓着劲爆的舞曲,世界毁灭也无法阻止这场疯狂的派对和这群疯狂的人们了。
湿身的恺撒和楚子航被女孩和女人们围着,性感大胆的女人纷纷撩起裙摆,露出白得发光的大腿,示意想要新人牛郎王为他们签上花名,恺撒微笑着接过服务生递来的荧光笔为女孩们签名。
更年长一些的女人们则显然对右京这样的东方美男更感兴趣,她们用丰腴或纤细的身体在楚子航四周挤来挤去,有些喝多的或是本性开放的女人甚至会抚摸右京精装的胸肌,争相亲吻他英俊的脸颊。
被人群簇拥的Basara King和右京默契无声地对视一眼,谁都能读懂对方眼中的意思——这件事打死也要对诺诺和夏弥保密!
这一天,恺撒和楚子航的命运在名为高天原的顶级夜总会发生了历史性的转折,卡塞尔学院的两大正派领袖,一跃成为日本东京街头远近闻名的新人牛郎之王。
……
源氏重工,醒神寺外露台。
两道身影并肩站在护栏前,远眺出去,夜幕低垂,铅色的云层从远处的海面开始往东京堆积,夜色下东京的街道人和车奔流涌动,每个人都活在自己的生活轨迹里,似乎没有人在意即将袭来的乌云与暴雨。
“从几天前在神社的那场大型会议开始我就觉得当时的东京颇有一番风雨欲来的架势,现在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橘政宗说,“蛇歧八家、勐鬼众、苏醒的神,来自卡塞尔的三个孩子,现在就来昂热都来了,那些从家族的历史上沉寂消失的家伙也会冒出头么?现在的日本正处在一场风暴旋涡之中啊。”
“我懂了,你在担心昂热的到来会引发一系列的变故,对么?”源稚生问,“校长对勐鬼众的态度不清楚,但校长对我们不一定抱有善意。”
“稚生,还是你懂我。”橘政宗笑着摇摇头,神情肃穆,“其实校长对我们称不上善意与否,蛇歧八家是混血种组成的结社,而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混血种组织就是秘党,欧洲混血种勉强称得上能与秘党分庭抗礼,这还是秘党并不真正对他们出手的情况下。”
“秘党并不需要游离在混血种社会外的混血种组织,于是他们派出了其中的最强者昂热,在昂热看来,日本是他征服过的地盘,蛇歧八家是都是他的手下败将,不足为据,在日本他可以随心所欲。”
“老爹你担心犬山君么?听说校长初次来东京时,犬山君是第一个挑战他的男人,又是第一个倒戈投向校长的家主。”源稚生说,“他是日本分部第一任分部长,其他家主们都说犬山家主是校长扎在八家中的一根刺,不知何时就会捅破蛇歧八家的和平。”
“这样的担心也不无道理,稚生你还年轻,不了解家族一些陈年往事。”橘政宗说,“在二战之前,黑帮的发展并不顺遂,家族的关系也并不像现在融洽。”
“那时的业务只有那么点,各家养活自己都很勉强,谁都想从其他家族的产业里分一杯羹,犬山家是八家中最弱势的一家,犬山家经营的是风俗业,说白了就是做女人的皮肉生意,其他家都瞧不起犬山家,戏称犬山家没有男人,全都是一群妈妈桑,犬山家的业务也被其他家蚕食了很大一部分。”橘政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