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一点儿动静也无,忍冬,才忍不住开口劝上一句,“叶将军他……也是好意。”今日那兵符交得那样爽快,方才又听院正那般说话,怎么也该猜出那位辅国将军的意思了,“好歹是一片真心,殿下也不必防备太过。” “一个人若下定决心要做什么,那便该叫那些跟着自己的人知晓,此事只能有一人决择,旁人只能听从,即便是有什么异议,也该提前言明,而不该这般偷摸着自己办了。” 她并非对叶相域防备太过,从他们两人决心联手之日起,他便已经成为她最为信重的左膀右臂了。而叶相域近些日子虽然没有明言自己的心思,但也几乎只差明言自己的心思了,此前她尚且有些顾虑,可今日早朝之上,他那般果决,她倒是有些相信他的真心了,只是现下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 “至于旁的事……”她重又躺会自己的贵妃榻上,一面摇着手中的团扇一面发怔,过了许久才带着疑惑和一些说不清的遗憾慨叹一句,“那可是叶旗珲的儿子。” “奴婢只是觉得,皇上做的事,又怪不到殿下头上,殿下自小对叶将军还是很好的。” “好又不能当饭吃。”她用伞骨轻轻敲了一下忍冬的额角,“我只期盼,他日后不会同他父亲一般,自以为是功高震主而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