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起来头晕。”徐清默了一瞬,答道。 “那为何我没有这种感觉?”她疑惑道,现在细细回想起来,她确实觉得如常。 徐清其实也很不解,元满看起来真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难道已经研制出专门针对男人的药了? “不知道。”徐清暂时想不明白。 问完以后,元满忽然又生出一个疑问:“他们点头晕的香做什么?” 他们如果晕乎乎地怎么画春宫图? 徐清这次沉默的时间更长了,他意识到自己的话出了漏洞。 徐清答不出来,这厢元满的心思也跑偏了。香是小厮点的,既然是令人头晕的香,难道他是故意的? “你不说那小厮是自愿吗?”元满惊讶地撑起上半身。 当然是自愿的,不然不会点香。徐清一口气堵在胸口,今晚这种成人话题是过不去了,无力感再度袭来。 元满欲开口再说些什么,脚踝猛然传来剧烈的痛楚,她颓然倒下。 徐清本来在揉她没受伤的地方,现在是快狠准地按住她的脚踝,然后轻飘飘地说了一句:“我们在这里争执没有意义,若有机会,你亲自问问便知晓。” 心口疼痛的余韵尚未过去,脚踝处的酸痛便持续袭来,都无法让她喘口气。 她想着自己不会去问的,她如何好意思跟人讨论此事。 “在汤池的时候,为何不挟持元长行?挟持他,说不定可以化解……痛……”元满话未说完,忍不住倒吸一口气,接着便小声地哼哼起来,“为何比早上还痛?” “挟持元长行未见得有用,”徐清继续受伤的动作,回答她后半个问题,“这是正常的,忍着。” “元长行从连城借到了兵马,连城的主事从前便露有二心。谋逆乃大事,也是一个机会,元长行或许只是连城那边的由头,所以元长行约莫没有兵权。” 说到这个话题,元满安静了一些,然而很快又被脚踝的伤痛破坏了,她不得不继续说话。她为了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往往憋着一口气,结果导致整场谈话听下来,元满的呼吸总是断断续续的,还不时伴随着呼痛的哼唧声。 徐清越听越不对劲,他想让元满闭嘴,想快点结束这场推拿按摩,手上的力度不由自主地加大,而元满越痛越不能停止说话。 他们似乎陷入了一个死循环。 等元满真的痛得不愿意说话后,她一把掀起被子盖住头。 被子遮掩住了她的声音,徐清觉得世界终于安静了,揉了没两下,元满另一只完好的脚便无意识地踩在徐清的膝头上。 小巧白皙的脚与徐清的黑衣形成鲜明对比,圆润的脚趾因为疼痛而蜷缩起来。 徐清的太阳穴开始突突地跳起来。他强迫自己专心地按着元满的脚踝。 但是他按得有多痛,元满便把这种痛苦通过踩膝盖的方式传递给他。 于是徐清额头的青筋也跟着凸显出来。 徐清觉得今天一整晚对他来说都是历劫,他过得十分煎熬。 等徐清揉完了元满的脚踝,两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他连药箱都没顾着收拾,上前两步掀开元满的被子,匆匆说了句别闷着,转身就走。 熟料这时一只手拉住了徐清的衣袖,阻碍了他的步伐。 徐清深吸一口气,回身,一脚踩在塌上,微微俯身,以眼神询问怎么了。 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