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福气。日后必得尽心伺候娘子,知不知道?”袁夫人扬声道。 杨妈妈低头称“是”,袁夫人便接着开口:“事情已经了结,玉慈便回屋吧。” 宋玉慈假意恭顺地行了礼,退了出去,方一出门便匆匆地向琅月阁走去,进了商枝的屋子去看她。 商枝被杨妈妈一顿好打,怕是好几日都下不了床,宋玉慈吩咐侯府给的小丫鬟竹苓去外面请个郎中。 商枝被打昏了过去,此时还半瘫在床上。 宋玉慈隐隐有些心疼,好在郎中看过后说并无大碍,她的心这才放回了肚子里。 宋玉慈疲惫地回到屋里,给自己倒茶时才发现手腕上有两条被粗粝麻绳磨出的红痕。 她捏紧了手中的茶杯。 今日所受种种委屈,来日全部都要还给她们。 没了商枝作陪,这几日宋玉慈都把竹苓带在身边。 这丫头便是那日被杨妈妈教训要罚月银的,因着宋玉慈替她说了好话,她便一心一意跟在宋玉慈身边,专心伺候她。 宋玉慈带来的陪嫁丫鬟只有商枝一个,除商枝打小就跟着她以外,宋府还有个父亲送给她的护卫,只是因为成亲不便让他跟着,宋玉慈便将他留在宋家,替父亲办事。 如今她手里没有杨妈妈和袁夫人的把柄,暂且还动不了她们,当务之急还是要处理好“万事坊”。 她今日派了阿仓去街对面的酒楼,让他打听打听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阿仓年纪虽轻,看着也才十七八,人倒是机灵。 他才去酒楼坐了半个时辰,就将事情打听了个八九不离十。 “我听他们说,这几日老有人四处造咱们万事坊的谣,说办一次事要花千金,而且在咱们店里花了钱的人,都会挨打!” “可笑至极!”宋玉慈扬手将一盏汝窑瓷杯摔碎在地。 开业至今,她不过帮那白衣男子办成过一件事,不仅分毫未取,更没让他倒霉! 究竟是何人瞧她店铺不顺眼,竟陷害她至此? “阿仓,闭店两日。这两日你且去四处转转,看看能不能找到那日来店的公子,一旦遇见他便立马告诉我。”宋玉慈握紧桌角,扭头吩咐。 转眼距萧云策外出平叛已有七日,侯府自那日的争端后便恢复了表明平静,只是私下暗流涌动,不知某些人又在酝酿着什么阴谋。 前两日袁夫人又将宋玉慈叫过去,好言劝她莫要将那日的事声张出去,言下之意便是不想让萧长宇知道此事,以免节外生枝。 宋玉慈心里跟明镜似的,萧长宇疼爱萧云策,自然对她也十分疼惜,若是知晓此事,定然是要为她出头的。 重活一回,宋玉慈从前那受不得半分委屈的性子竟变了不少,如今学会了隐忍,便应下袁夫人的话。只是心里依旧不服,日后还要报这仇。 袁夫人虽不知道那日她究竟是怎样变出个一模一样的禁步来,但内心也对宋玉慈有所了解,知道她终究不是好拿捏的儿媳。日后与她的交锋肯定只多不少。 翌日一早,侯府门口来了驿使,说是萧云策从康成县寄了家书来。 康成县离京城不远,骑上快马从京城出发,一日便可抵达。 宋玉慈刚从床上坐起,商枝便拿着一封书信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 宋玉慈见她这幅样子,不禁皱起了眉:“伤还没好全,不是吩咐你先休息?屋里留竹苓照顾即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