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他的视线随意冷淡地从她脸上扫过,下一瞬走到冰箱边,无奈道:“那么多牛肉不够你吃的?” “不够嘛,你会做什么?我想吃沙拉。”她笑弯了眼,踮着脚蹦到他身后,跟着探脑袋。 季瞻:“还点上菜了呢?” 叶听白毫不犹豫:“不行?” “行。”他挑了些她会吃的,走到料理台边上,侧过身子拿菜刀的功夫,身后的小尾巴又亦步亦趋地躲在背后。 季瞻心里纳闷,没明白她洗漱得功夫怎么就开始黏人了? 厨房气氛好的仿佛刚才叶听白躲楼上去的事儿没发生过。 叶听白是个随心所欲的主,察觉到自己对季瞻好像有那么点死灰复燃的心,一转身又是这么一副美色逼人的景象,能控制住自己不乱摸的手都已经是奇迹了。 两人吃了顿季瞻亲手做的早午餐,叶听白没想到味道意外得不错,毕竟季瞻是个条件好到从来没有进过厨房的人。 而且家里大大小小的佣人,压根不用他动手。 吃完后时间还早,今晚是除夕夜,明天就是大年初一。恍惚间就过了个年,叶听白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屋内的地暖持续打着,室内外温度差得大,她怕冷,窝在屋内没敢去花园,干脆放了壮壮去撒欢跑。 余光瞥见客厅挂着的那幅油画,她看了眼提着一个行李箱放到沙发边的季瞻,好奇问道:“真不用回季家?” 季瞻坐下,懒洋洋地“嗯”了声。 她则干脆大剌剌地躺到沙发上,腿直接搭在他身上,缩着脖子慵懒地打了个哈欠。 “也不用去祭祖?” 无奈地看着大腿上的两只脚丫子,他扬着眉圈住脚踝,轻轻一捏。 脚立马反射性地一缩,随即不轻不重地踹了他一下。 轻笑出声,季瞻淡然道:“我妈妈的墓在港城,每年只用去一次。” 刚覆上脚背的大掌一顿,温热的掌心传来的体温让叶听白也颇觉不自在。大拇指若有似无地搭在足弓处,痒得她没忍住,五指蜷缩着。 脑子忽然成了一片浆糊,他大拇指上带着粗粒质感的老茧格外有存在感,勾得她心痒痒。 扰得她不自觉闭上眼,轻咬着下唇,一时忘了要说什么。 本意是裹着脚丫子给她暖暖的大掌忽地移到脚底心,挠痒痒地作弄了几下。 季瞻看着另一只细腕被他圈住,意味不明地翘起唇,脸上满是笑意。 他一直没吭声,还戏弄似的挠她痒痒,两人亲密得过分,叶听白也觉得自己昏了头,好像一直以来死死把持的心理防线忽地塌了。 心里一恼,脚忽地胡乱踹。 两人这两下孩子气又暧昧的打闹,让季瞻轻笑出声。看她似乎是真恼了,他立马松开了禁锢的手。 叶听白反应不及,没来得及收住踹出去的势头,一使劲,脚丫子不知飞踢到了哪里,突然听见他的闷哼声。 应该是踹到他的身上了,还能察觉到透过衣服布料透出的体温。 眨巴着眼,她一脸无辜地看向面色一冷的男人,视线往下移,黑西裤上那只白净的脚对比度明显,放在一个尴尬的位置。 心头一跳,叶听白瞪大了眼就想收回脚翻身跑路,不料脚踝被一把握住,眨眼的工夫,她人已经坐在了季瞻腿上。 有力的双臂圈着她,吓得她闭着眼,头死死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