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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卿非卿(2 / 4)

/br> 这支舞,睢阳跳给了端木熙;高唐跳给了端木彻。

这支舞,涺阳在前朝国破之日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跳起过,在她饮下掺有红香散的毒酒之后,带着满身的痛和满腔的恨,没人知道娘亲在跳有凤来仪的时候,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

至于自己,娘亲涺阳唯一的孩子,这支舞从学会以后还从来还没想为谁跳起过。

好多人以为自己是对太宗爱而不得,多可笑的!

搞男人哪有搞事业来得香?

之所以总是针对高唐,不过因为她是睢阳长公主一手教养长大的,而自己却是在生父洛家所在的虎狼窝里一手一脚拼杀出来的。

不是说涺阳不如睢阳多矣吗?我偏要证明给世人看,高唐做不到的事,我洛云蕙偏偏做成了,涺阳之后远胜睢阳传人。

此刻京城只怕很热闹吧,希望端木一家会喜欢我送的这场盛世烟火。

想象着京城此刻可能正在发生的动乱,净如忍不住笑了。

然而那个长相和性情都有几分肖似高唐的小女子却好像有读心术一般,笑道,“你以为的一切其实都不会发生,不然你猜我我为什么偏偏选在今晚讲故事。”

净如眯起眼,“小丫头,想跟我玩心眼,你还早着!就算你猜到了这些年全部真相又如何,即便端木晟父子知道也晚了,等他们回宫,一切都已成定局。”

更何况,他们能不能活过今晚还是未知数。

琼真轻轻拍掌,“自信是好事,但盲目自信可就不可取了,友情提示你两点:其一,我都已经知道了真相和识破你的身份,怎么会一点都不做防备;其二,你猜现在在宫里和京城主持镇压叛乱的人是谁?”

净如心神微微一乱,看小丫头一派气定神闲,并且明明时间过去那么久了,她为什么一点没有毒发的迹象?

想到此处,她细细往琼真脸上看去,却见她俏生生立在花树下,清冷皎洁的脸庞如两瓣新开的白玉兰,唇色不涂而朱,眉心一点羽皇花花瓣红如业火,灼灼夺目。

她的神情似讥讽似怜悯,语气却很是敬佩,“人心易变,如果一辈子都能坚持同一件事是很了不起的事,就坚持不懈持之以恒这一点来说,你早已胜过高唐公主!”

凝眉沉思后她忽而笑道,“或许高唐公主就是害怕自己将来某日会改变初衷才会选择死在在初心不变之前,却将复国和颠覆端木家天下的重任重新交回到你手中。”

净如定定看她,并没有被她的话带偏思维,“我从很早就知道高唐所求和我们其他人都不同,她其实是个随心所欲,没有信念感和使命感的人,能不能复国什么的她根本不在乎,她也没多少耐心,太宗皇帝端木彻算是她投注最多心力的人了,最后不耐烦了,还不是一死遁之。她连自己生死都可以当做人生的一场游戏,如何能担负起复国的重任?这才是我当日不认同她为主我为辅的真正原因。”

琼真低头沉吟,果然一千个人心目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从洛云蕙的角度解读高唐公主,又是一个全新的结论。

如此倒真不好说洛云蕙的格局就一定小过高唐。

琼真抬手,认认真真向净如行了个礼,“受教了!”

净如转身,神情不胜寂寥,“是我小看了你母亲和你,没想到你竟然能在人身自由受到禁锢和监控的情况下,仍然能从千丝万缕的琐碎信息中抽丝剥茧,推导出最贴近事实的结论。你的悟性超过了明珠,早知你有这样能耐,我绝不会草率地把你嫁给贾蓉。”

琼真忍不住好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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