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帮他解释:“柏二,他呀,是在讨好柳娘子,时间仓促,他是怕柳娘子不高兴。” 一听到他的声音,王善真的气顿时就顺了几分,她满意地瞅着他道:“既是二郎一片心意,我们也不好驳了去,我这便将嫁妆给木娘送去。” 柏慎亘立即恭敬道:“多谢夫人。” 此时,柳青莲正在房中帮萧旖怜梳理长发,她十分手巧,明明是和往常一样的发髻,她梳的却比旁人梳的更加好看。 紫英盯着她的纤纤玉指,羡慕道:“柳娘子这手真好看。” 柳青莲含羞地笑了笑,放下玉梳,注意到了她发间的银簪,夸道:“紫英,你发间这支银簪好生别致。” “我,这……”紫英的脸颊微微泛红,结巴地说不出话来。 “紫英呀,连我都瞒着呢,”萧旖怜乐呵呵地倒在柳青莲怀里,打趣着她。 柳青莲一下子便反应了过来,吃惊地“啊”了一声,随即装作不知道一般,扶正萧旖怜道:“紫英,你替声声挑支簪子,我不知要选哪支合适。” 紫英红着脸拿起一支玉簪道:“小娘子平日里最爱戴这支玉簪,柳娘子替小娘子簪这支吧。” “好,”柳青莲接过玉簪替她簪上,扶着她的肩膀,往铜镜里看去,满意道:“只此一支倒也够了。” 萧旖怜的注意力还未从紫英发间的银簪转移,仍一味地用探究地眼神打量着紫英,看得她快缩成一团。 紫英敌不过她此般看着,支支吾吾地全盘托出道:“这,这是墨竹前几日送我之物。” 萧旖怜分明一早便知晓此事,却还是故作惊讶道:“哦,竟是墨竹所送!” 柳青莲憋着笑,挠了挠她的腰间,逗得她连连求饶。 柳青莲轻点了两下她的额头,宠溺道:“紫英可禁不住你这么打趣,何时换到你,只怕你比她还含羞呢!” 不待萧旖怜反驳,王善真便兴高采烈地快步走了进来,拉着柳青莲往外走道:“木娘,你瞧瞧,这些都是柏二郎替你准备之嫁妆,这孩子是个体贴心细之人,你呀觅得了一个好郎君呢!” 萧旖怜目瞪口呆道:“他今日便上门来了?” “是呀!”王善真领着柳青莲去后头看,柏慎亘准备的嫁妆后面,还摆着她为她准备的嫁妆,她搂过她道:“这些是我与你父亲之心意,时间仓促,他明日便要来迎娶你,不周全之处你尽管提出来,我都帮你想法子解决。” 柳青莲连连摆手道:“夫人,这……我怎好意思收下呀!” 王善真拉着她的手,温柔道:“什么夫人不夫人,傻孩子,我现在是你母亲,母亲为女儿准备嫁妆乃是天经地义之事,莫要胡说。” 柳青莲眼含热泪道:“母亲……” “阿娘,阿娘,”萧旖怜气呼呼地挤到她们两人中间,不满道:“不行!” “不行什么不行?”王善真板起脸,教训道:“你不嫁人,难道还要拦着木娘嫁人不成?” “我,我,我,”萧旖怜气愤道:“阿娘怎能这么快就将木娘嫁出去呢!” “我什么我,”王善真挤开她,翻了她一眼道:“你耶耶与柏大郎是旧识,他说柏大郎常与他提起这个弟弟,他是个才华横溢之人,木娘嫁与他是个好归宿,你莫要在这里闹腾,你不嫁人,木娘还要嫁人呢,木娘,你说是吧?” 柳青莲含羞着点了点头,乖巧道:“全凭母亲做主。” “哼!”萧旖怜冷着脸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