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回想道:“确实如此,你是想说这五句话是对应她这一生吗?” “这五句话既像是在说人这一生之事,又像是一个美好祝愿。” 柏慎亘分析道:“她这画正好画了四个半株花,与她之年岁无甚差别,只是这五句话显然与她这一生没什么关系,她或许是在表达对旁人之美好祝愿,会是谁呢?” 苏言止想了想道:“或许是孩子,我母亲从前也说过类似之话。” “你,”柏慎亘顿了顿,仔细瞧着他脸上的表情。 “无妨,”苏言止搁下笔,起身道:“你不必时刻顾着我,我已能坦然面对,你若担心,不如再哄哄我?” “想得倒美,”柏慎亘虚晃着踹了他一脚,傲娇道:“木娘我还哄不过来,哪有空管你。” 苏言止轻松躲开,回归正题道:“她若今日执意赴死,应不会留下这些惹人猜疑之物才对,为何独独留下了这几张画和这几句话,难道她是想告诉我们她有一个孩子在别人手中,她是受人胁迫?” “她若真是想让我们帮她救孩子,应还会留下其他线索。” 柏慎亘在房中四处走着,敲敲墙,跺跺脚,转转花瓶,查找了好一会儿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苏言止在书案周围来回转了好几圈,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但又说不出来。 柏慎亘找不到线索,也跟着他一起绕着书案周围来回转。 苏言止越走越慢,柏慎亘却越走越快,两人走着走着便撞到了一起。 苏言止不小心踢到了桌角,笔格上的毛笔不安地晃了晃,苏言止终于发现了不对之处,这笔格太稳了,似是长在这书案上的一般。 他弯腰推了推笔格,笔格纹丝不动,他使了些力气,逆时针转动着笔格,待笔格转动至竖直方向时,书案上出现了一个方形凹陷。 “这是……长命锁!” “她果然有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