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状态极好,神智也已恢复大半。我正欲让丫鬟再煎些药,如此再喝上三日,夫人就能完全恢复了”,伏华藏气定神闲地答着。 见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单余一努力憋着笑。 萧柏书看了一眼表情怪异的单余一,心情却是大好,“有劳神医了。” 说完,他便大步流星往屋子走去。 “阿笙,我听闻你已恢复部分神智”,萧柏书欣喜地看着床榻之上的人儿,只见陆蔓笙朝他笑了笑,他大喜,“果真是神医。” 他接过单余一手中的汤药碗,“有劳先生了,我来罢。” 单余一朝陆蔓笙使了个眼色,便径直走了出去。 “阿笙,你可还认得我”,萧柏书放下手中的汤药碗,伸手轻轻握住榻上之人的手。 “你的手还是这么凉,我给你备的暖手炉为何不用”,萧柏书微微皱眉,将她的手放在自己温热的怀中,脸上满是心疼。 “咳咳...”陆蔓笙缓缓开口,“你明知道我不喜欢暖手炉,从前不喜欢,如今也不会喜欢的。” “阿笙果真恢复了”,萧柏书眼里满是欣喜,他猛地抱住陆蔓笙,却又不敢用力,生怕一不小心怀中的人儿就被自己的蛮力揉碎,“阿笙,别再使小性子了,你生病这段时间,我悔得肠子都青了。” “我错了,我不该逼你。但是阿笙,万鹤清在义镇过得很好,你若不信,明日他来长塘城,你可亲自问他。” “当真!”陆蔓笙一听万鹤清,立即问着,“明日我当真能见到万大人!” 萧柏书点了点头,抱着陆蔓笙的手不禁稍稍用力,“只是明日之后,阿笙答应我,从此心里心心念念的人只能是我,不得再有旁人了。” 第二日,萧府内。 隔着屏风,依稀可见屏风后立着一熟悉的身影。 “万大人,这段日子你可安好”,陆蔓笙看着屏风后那身影,尽管知道此人是假冒的,却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幸得萧夫人挂牵,下官近来一切安好。多亏了萧大人不计前嫌,为下官谋得一官半职,下官如今才能安然站在萧夫人面前”,那人朝屏风处拜了拜,“今日前来,是希望萧夫人将往事忘却。下官承蒙萧夫人厚爱,如今过得很好,望萧夫人切莫辜负大人一番深情。” “萧夫人大病初愈,不便久扰。下官就先行告退了”,那人起身,转身往屋外走去。 “大人留步”,陆蔓笙挣脱萧柏书,径直走出屏风,泪眼摩挲。 “萧夫人还有何事?” “没事”,陆蔓笙含泪笑了笑,朝那人行了个礼,“蔓苼就此别过,望大人珍重。” 说完,她便转身走向萧柏书,“夫君陪我去马场罢。许久未和夫君一起骑马了。” 只见萧柏书眼里闪过一丝欣喜,片刻,他像想起什么似的,有些担忧地说道:“阿笙,你大病初愈,如今骑马你身体恐吃不消。” 陆蔓笙笑了笑,双手握住他的手,“有夫君在,阿笙不怕。” 马场上,陆蔓笙不顾萧柏书阻拦,翻身上马,策马狂奔。 “萧大人,夫人久病初愈,如此一来她的身体会吃不消的”,一旁的单余一见陆蔓笙不要命的模样,有些担忧。 “无妨”,萧柏书摆了摆手,命下人牵来一匹骏马,随即也翻身上马。 “她心里难受,任她去罢。先生不必担忧,我自会照料她”,说罢,他便扬鞭,朝陆蔓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