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陆蔓笙扶起,笑道,“不过,从今以后夫人不准将心赋予他人,只许专心待我一人。” 两日后,萧柏书便与陆蔓笙成婚了。 长塘城上下,街头巷尾,人们奔走相告,议论纷纷。 新任知县萧大人竟为了一个不知名的俏姑娘遣散了家中妻妾,甚至不惜用良田百亩换得一座府宅做新房。 “阿笙”,萧柏书轻轻挑起红盖头,盖头下,陆蔓笙娇美的面容让他呼吸一滞,不由得停下了手脚。 火红的烛光在她身上跳跃,大红喜袍下的她肤白若雪,朱唇微点,好似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娇艳至极。 他回过神来,激动地握住她的手,也不顾新婚之夜不踏出房门的规矩,将她带到院子。 “阿笙,你看看,这宅子你可否熟悉”,他兴奋地看着她。 府宅上下,屋檐廊角,红色锦绸遍布,喜气洋洋。 月色之下,他欣长的身影拉出长长的影子。直襟红袍下的他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 陆蔓笙看着满屋的红烛、红绸,明明一切都应该是喜庆祥和的,但此刻她只感到无尽的绝望。似乎从今以后自己就成了行尸走肉了。 “这是我特意买下的宅子。它曾是长塘城前首富李富户祖宅,现在我将它送于你”,见她不说话,萧柏书笑了笑,“阿笙可还满意?” “我不喜欢这儿”,她只觉满目的红色刺眼,越是喜庆,她越是悲伤。这一切似乎在提醒着她,从今以后,万鹤清与她再无可能。 “我们回萧府罢。” “你不是说这里是长塘城最好的地方吗”,萧柏书看着她。 他眼里带着受伤的神情,就像一只被抛弃的狗,惹人怜悯。 陆蔓笙别过头去,“萧老爷记错了。我从未说过这句话。” 他嘴角扯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既然你喜欢萧府,明日我们就搬回去。” 成婚后的日子过得也算平静,她与萧柏书相敬如宾,倒也成了长塘城的一段佳话。 某日,陆蔓笙在街上偶遇了韦二,从韦二那儿得知万鹤清竟还被关押在大牢中。她并未主动问过萧柏书此事,她以为他不是那种信口雌黄的人。 可如今距新婚过去都一个月了,万鹤清竟还被关押在大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