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万鹤清注意着她一瘸一拐的腿,问道,“你的腿怎么一回事?”
“不小心崴到了”,见万鹤清担忧的神情,她心里涌上复杂的情绪,“小伤,不碍事的。”
“大人,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陆蔓笙攥紧衣角,“这一切都是萧柏书和豪族设计好的。”
万鹤清一脸云淡风轻,“我知道。”
“你知道那为何不反抗”,陆蔓笙一脸错愕,看着万鹤清一副没事人的模样,她问道,“为何要帮他们掩护?难道你”
见万鹤清沉默,陆蔓笙道,“大人但说无妨。不论何时,我永远不会背叛大人。”
万鹤清不动声色地看了看四周,沉声道,“流连花间的纨绔子弟为何突然之间登上知县之位。”
“蔓笙,你向来机灵,这其中的道理你不会不懂”,他叹了口气,“你知道的,我无力改变。”
陆蔓笙垂下眼,坐在了万鹤清身边。
两人就这么坐着。
正值梅雨季节,牢房外阴雨绵绵。淅沥的雨声穿过厚厚的土墙。
“又下雨了”,陆蔓笙垂下头,“三年前大人来牢里看我,当时也是这么个冷风苦雨的天气。”
万鹤清悠悠地笑了笑,没有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