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和光不明安若雅话里的意思,问自家侄子:“丫鬟被扔出乱葬岗?是哪个丫鬟?我怎么不知道?浩明,是你命人丢的?” “二叔,你怎么也听他胡说!我们叶家又不是洪水猛兽,怎么会不分青红皂白就把人丢去乱葬岗。还不是她手脚不干净偷了祖母的东西,问到她头上还死不悔改,无奈之下,打了她十板子以做惩罚,谁成想她身子弱,竟去了。” 叶浩明气呼呼说道:“再说,事后祖母念及多年情分,命人买棺厚葬了,至于怎么会出现在乱葬岗,肯定是办事的人自作主张,把银钱私自克扣了。” 叶和光装模作样道:“秦公子,这丫鬟只是命薄罢了,何故这个时候提她,此时还是抓杀害母亲的凶手要紧,……” “叶二爷,这……你就没意思了。你明知道谁是杀害老夫人的真凶,却总想假借他人之手戳破,名声、钱财你都想要,不觉得自己太贪心了吗?”安若雅嘴角微扬,想利用她,也要看她愿不愿意。 叶和光没想到秦崖竟一点都不配合,本想着目的相同,能默契联手,却不想砸自己脚上了。 方山看向叶和光,惊堂木一拍,大声呵斥:“既知何人是凶手,还惺惺作态,你是在戏耍本官吗!?” 叶和光脚下一软,“噗通”跪下,磕头道:“草民不敢,请大人恕罪!” 方山:“说,犯人是谁?” 叶和光抖抖嗦嗦道:“是…是…草民的侄儿,叶浩明!” 叶浩明指着叶和光,不敢置信:“二叔,你…你血口喷人!” 叶和光自知若今日不咬死叶浩明,他就完了,苦口婆心道:“浩明啊,坦白吧,二叔知道你有不得已的苦衷,但,但母亲不能死得不明不白啊!” “你少放屁!”叶浩明恼羞成怒,也不管这是公堂,冲过去扬手要打叶二爷。 差役们见状,急忙把叶浩明制服,按倒在地上,这才让公堂安静下来。 叶和光痛心疾首道:“浩明,如今你还不知悔改,就别怪二叔不讲多年情分了。方大人,草民有证人可以证明叶浩明就是害死草民母亲的真凶。” 方山:“传证人!” 叶和光的证人是赌坊看门老九,个头不高,眼睛很大。 老九上堂后,死死瞪着叶浩明,恨得牙根痒痒:“大人,叶大少爷欠我们赌坊一百万两银子,迟迟不还!那天找他要账,他说下午肯定还,我们东家不信,他煞有其事地说他有办法从家里拿到钱。我们东家告诉他若是规定时间内拿不到钱,就再涨二十万两银子,叶大少爷立马就答应了。小的当时好奇大少爷哪儿去弄那么多银子,就多嘴问了两句,没想到大少爷说要给老夫人下毒,说老夫人为了活命肯定能把钱都掏出来。小的不信叶大少爷舍得这么做,谁知第二天还真传出叶老夫人中毒而死的消息。当天叶大少爷竟真还了东家一百二十万两银子。” 老九朝方山跪拜,激动道:“大人,小的当时害怕极了,生怕叶大少爷对小的痛下杀手,一直没敢在赌坊露面,可最后,小的还是被叶大少爷派杀手追杀,要不是当时恰巧被路过的叶二爷所救,恐怕小的已是具死尸了!求大人为小的做主啊!” “大人,小的用性命担保,说的句句属实!!!” 方山:“叶浩明,证人指控,你有何话辩解?” “大人,银子是我从我叶家铺子里拿的,店铺掌柜和伙计都可以作证,不能因为这个就说我是凶手!祖母最疼我了,我怎么会做这么大逆不道的事?” 安若雅插话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