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疏忽了,居然都没有察觉到你受伤了。”自责的握紧了方向盘。 “怎么能怪你呢,是我自己忘了说。”毛利兰也很懊恼,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无奈,“明明在上车之前还不痛的,不知道怎么就突然疼了起来,其实也没有很疼啦。” 明明现在难受的是她,却偏偏还要反过来安慰他,让他心里的滋味更加不好受,“怎么可能会不疼呢。” “是真的。”毛利兰着重强调说,“以前在学习空手道的时候,我还受过比现在要更加严重的伤,相比之下,这真的不叫什么,就当回忆童年了。” 萩原研二很想冲她笑一笑,可是真的笑不出来,只能目不斜视地看向前方,“嗯……忽然有点好奇小兰的童年是什么色彩的?” “色彩?”这个带了点童趣的词汇,一下子将她拉回到了儿时。 大部分的时光,应该是开心的,可是在父母分居后,又有很长一段时间是消极的,可是知道父母还是一如既往的爱着自己的时候,快乐似乎又回来了,可还是和最初的时候,有一点点的不同,而园子和新一的陪伴,无形中又填补了那空缺的一块。 “大概是很复杂的颜色吧。”毛利兰回忆着说,“有开心,有难过,有欣喜,有失落,但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充满希望的。” 她很喜欢希望这个词,很温暖,如果可以,她希望身边的每一个人,未来都可期。 尤其是陪伴了她那么久的诸伏先生,她多么希望有一天,他们也可以真正的并肩行走在枝头开满鲜花,路边萦绕暖阳的街道上,午后一起闲闲地喝上一杯下午茶。 那一天的来到,一定会很美好。 儿时的美好,也唤起了萩原研二对童年的回忆,和她说起了以前和松田阵平发生过的一些有趣事件,逗得她频频发笑,伤口似乎也不那么疼了。 “你们两个人的感情还真是好。”毛利兰十分羡慕,“其实我也有这样特别要好的朋友。” 目光充满了怀念,往往到这一时候,下半句准会是‘但是’两个字,继续问下去可能会触及到她的伤心事,便主动地避开了这个可能不太愉快的话题。 正在聊起的话题很轻松,很愉快,而正在疾驰的车速却很快就开到了医院的门口。 毛利兰伸手要去解安全带,萩原研二按住了她的手,“先等一下。” 不知他想要干什么的毛利兰,只好先把手放下来,看着他开门下车,绕到了自己这边,敲了敲车窗,对着她一笑,拉开车门,亲自替她解开了安全带,毛利兰有些哭笑不得,“我的手还可以动,不用这么麻烦的。” “但是腿就不可以了哦。”萩原研二转过去,在她面前蹲了下来,“上来吧,我背你进去。” 早就料想到一解开安全带,她就会自己走下车走,所以提早扼杀了这个可能性,面对这片温柔又带了点强势的善意,毛利兰找不到可以拒绝的话语,“那……麻烦了。” 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趴在了那看似清瘦却一点也不单薄的后背上,萩原研二慢慢地站了起来,很有分寸的托起她,走上了台阶,“不用和我客气的,这样就太生疏了。” 感受到那结实脊背上传来的温度,毛利兰的耳尖都红了,声音小小的“嗯”了一声。 来到导诊台办理完了一切手续,就乘坐电梯来到了诊室,给她检查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大夫,戴了副黑框眼镜,有点像学校里的教导主任,往上托了托眼镜,让毛利兰到担架床上趴下来,进行了简单的局部麻醉之后,拿出碘伏和酒精先对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