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我了。你说,这日后若是,父皇真的给我在朝中安排什么职位,我每天又政务在身,不是在监查院,就是在四库呆着,万一忙起来,兴许三五日都回不了府上,岂不是要活活想死我?”
萧承坤非但没有去接朝珠手里的茶杯,反而还大手一伸,干脆连带着把茶杯和朝珠的右手都一并纳入手心里,紧紧握着。
朝珠并不躲闪,由着萧承坤的右手握住自己的右手,手中茶水依然稳稳端着,没有洒出半滴水来,嘴角还娇笑着道:“呸,快别说什么死啊活的,景王您正当盛年,还不到三十的年纪,可不好乱说这些,快呸两口。”
刚刚才对着那两个婢女一脸冷漠的萧承坤,在看到朝珠后,就好似换了个人,不光言语上轻松的调笑面容,就连动作也狎昵不少,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干脆扣着朝珠的肩头,把她柔软的小身板压向自己,“怕什么,死就死,人活在世上,谁还没有死到临头的那一天?只要能得朝珠这样的美女佳人相伴,就是死在牡丹花下,也值了。”
随着他的轻笑声,萧承坤手上的动作愈发放肆,握着朝珠右手的手指忽然
一动,挤开朝珠的手指,十分强势的夺走了她手里盛着温热茶水的汝窑杯。
接着,看也不看的随手一抛。
啪——
十分清脆的撞击声在烟雨阁小厅内响起。
烧制精美,做工考究,二十两银子才能买一盏的汝窑杯就这样撞在黑色地砖上,碎成了一地瓷片,变得一文不值。
守在烟雨阁外面的小厮似乎早就对屋里会发生什么习以为常。
两个守门小厮问问站在门口,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更不要提探头进屋询问。
很快,烟雨阁内就响起了一男一女愈发放肆的调笑声。
萧承坤说话的内容也愈发放浪,窸窸窣窣的脱衣袍的声音响起,很快就传来朝珠柔柔弱弱的一声惊呼。
但惊呼声又在下一瞬变了味道,软糯甜腻的闷哼声时不时从支窗里飘出。
好似里面的朝珠在承受什么巨大的痛楚,又好似是享受着什么才会发出的绝妙吟哦……
许久之后。
烟雨阁内。
风止雨歇。
朝珠已经穿戴整齐,顺带给守在门外的小厮交代了不许打扰。
离开院子后,朝珠快速走向后院。
选择从王府后门离开,趁着夜幕降临,换上了一套黑色劲装,施展轻功,直奔城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