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我这可是好心相劝,若不是看秦东家是个值得相交的朋友,我可懒得给你传递这条消息。还不谢谢我?”
“多谢孙小哥了。”闻言,秦月夕扯扯嘴角,淡笑着抬起双手,对孙易行作揖。
“话说我挺好奇的,你到底是得罪谁了,居然不惜祸害 常德城三五十条人命,来对你们加以迫害?”
“得罪人嘛……”秦月夕想了想,放下作揖的双手,“我自打做生意之后,就没少得罪人。不过生意上的对手大多都已经被我铲平了。为求给我夫君翻案,我倒是得罪了一些人。不过这么一算下来,我得罪的人可就多了,京城那边的人,除了我的好友,大多都是不喜欢我的。列如我的嫡长姐,还有之前徐家父子,他们都是我的死对头。
”
“徐家父子,就是之前在京城做大官,主管大理寺刑狱死法的那个人?不是死了吗?前几个月就已经传出消息,说是发配宁古塔的路上,遭遇山体雪崩,已经葬身雪海了。”孙易行好奇起来,“既然已死,定然不是他们吧。”
“那可未必……”秦月夕说了四个字,便不再说,“你不曾涉及朝堂之事,你不会明白的。做你的逍遥小偷就好了。”
“这倒也是,当官也没什么好的,尔虞我诈,哪有我当小偷来去潇洒,恣意快活?”孙易行也不追问了,显然也是不想惹太多事情上身,“反正你好好想想,你还得罪了什么人。我想着这些人虽然离开了,但未必不会继续下手。你们出门做事,多多当心吧。”
“那你呢?你还打算继续这么偷窃下去?”
秦月夕好心提醒,“我给你说,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的。你行事多多当心吧,别哪天被抓了,把我供出来,说我给你籍契的事情。还有我虽然给你弄了一个新的身份,但你时常不不在居住地去衙门那边报道,也是不行的。”
“我知道,在这边呆两天我就会走的,到时候就去江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