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健之前,抢先把高健灭口。
他不知道原来秦月夕除她本人武力高强之外,府里还养了那么多武功高强的护卫,能在雇佣山贼的围堵下,那么轻松就把高健救下,还活捉了那四个山贼。
他不是输给了高健。
而是输给了秦月夕!
他终究输给了,这个他从来没有瞧得起过,没有放入眼里的女人!
“白诩,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还敢骂我!”
听到白诩的辱骂,椅子上的高健彻底坐不住了,双手撑在椅子扶手上,挣扎着就要起来去打白诩。
沈长青哪里容得下高健这么胡闹,马上抬手,授意一旁的差役过去将高健摁住。
白诩还是跪在地上,嘲弄的低笑:“至于偿命,你老娘是因为自己失察,才落入井中,又不是我推的,与我有何关系。是她一心掉进钱眼里,想钱想疯了,最后才会失足落水,是她自己短命!要怪就怪你自己,贪心不足,还以为那三千两白银是真给你的。”
“你……
白诩,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这个狗东西,给我娘报仇!”
高健听的更加气愤,即便是两个差役过来摁着他的肩膀,他也在不停挣扎,唾沫横飞地谩骂:“你如此歹毒心肠,过河拆桥的狗贼,你为何不死,不死啊!”
眼看公堂就要沦为菜场,沈长青赶紧挥挥手:“快,快把高健抬下去,搬远一点再说!”
一声令下,又有两个差役过来帮忙。
四个人合力,才能将高健摁在椅子上,连人带椅子地搬到了后堂。
一直到高健的声音越来越小,再也听不到了,白诩才止住笑意,神情木然地看着沈长青。
“来啊,按律,龙鱼坊坊主白诩,雇人盗窃,且不知悔改,先扒了他的裤子,打完五十大板再说。”
沈长青拿起筹筒里红色筹子,直接往地上一丢,又补充道,“念在白诩愿意捐款修建河堤,这五十板子可分两次打,待他受刑不住昏厥过去,就停下,剩下的板子给他记着。”
“是。”
余下的两个差役听令,开始那排打板子要用的刑具和长凳。
秦月夕对看白诩脱裤子挨打没兴趣,按礼数替高健交了罚银后告退,在外面一众百姓崇拜的眼神中快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