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健此话一出,话音还没的等落下,站在他面前的白管家就气势汹汹的张嘴就骂:“放你娘的屁!还好意思攀扯我们龙鱼坊。”
“什么攀扯,根本就是白诩亲口这样嘱咐我的。还说那三千两银子是给我的安家费,不管事情成功与否,这三千两银子都是给我的了。就连我应该怎么告秦月夕,那些说辞,都是他亲口教我的。还有我这腿……”
高健说到这,伸手指向自己那条扎着竹板和纱布的右腿,恨恨地道:“这不就是白诩给我出的好主意,让我自己砸断自己的右腿嫁祸给秦月夕,说这样就算整不死秦月夕,也能让她惹得一身骚!”
“哼哼。”白管家讥讽地瞟了一眼高健,视线下移,看向高健那包裹的跟个粽子死的一右腿,哼笑着说:“我看你真的是昏了头了,你说是我们龙鱼坊跟这件事有关系,还说是我们坊主只是你做的,空口白牙就想诬陷?证据呢?”
“……”高健被问的一愣。
白管家上前一步,理直气壮的双手叉腰,面不改色的质问:“我问你证据呢?你说这些事情跟我们龙鱼坊有关系,还说陈万祥是我们找来的,拿出证据来啊,人证或者物证,只要你能拿出一样来,我们也认。”
“你,当时,当时白诩跟我说这些话的时候,你们都是在旁边听着……”
“什么体内和,可不要张嘴胡说!”直接打断高健后面要说的话,白管家音量加大,“我家坊主那天晚上见你前来求助,又搬出施救过我们白家老太太的恩情,这才让你进来,又送给你三千两银子当做谢礼。至于说过什
么,那晚上我去找账房先生要对牌钥匙去了,哪里晓得你们说过什么。”
高健顿时语塞,这才反应过来,就算那天晚上白诩在自己耳边吩咐的时候有其他人在场,也都是白家的死契奴才,都跟白诩是一伙的。
就算是听到了什么,又怎么会帮着自己说话。
何况当时白诩特意屏退左右,整个水榭里当时空无一人。
“好啊你们,你们龙鱼坊的人可真精明,难怪这么多年把渔业生意做的如此之好。”
认清楚这一点后,高健气急败坏,一拳头锤在黑漆木的门板上,“现在案子还没结束呢,你们就想过河拆桥?!”
“什么过河拆迁,把话说准确点,分明是我们在你危难缺钱的时候施以援手。除此之外,可是没有半点关系!何来‘过河拆桥’这种荒谬的说法。”
白管家嘴角一撇,处之泰然的提醒道:“你高清仓甩吃点,我们龙鱼坊的确是家大业大,愿意刚你银子,那是我们心善,是我们为人厚道,客气。你可不要把我们的客气,当成自己的福气!”
“你——”高健气的说不出话来。
“怎么,没话说了吧?”白管家看他张了张嘴,却吐不出后面的声音,就知道他已经没词儿了,马上道:“我家主子也不是见死不救的人,之前三千两银给你,一是还了你家父亲施救的恩情,而是看你可怜,给你三千两盘店。至于你跟秦月夕之间的恩怨,我家坊主是一概不知的。”
“你也别想把事情扯到我们龙鱼坊的头上,一来没有证据,二来一切事情都是你自己所为。至于那陈万祥, 或许
也是因为看不惯秦月夕在顾家村横行霸道,才主动找到你头上。与我们有什么关系,不要什么事情都往龙鱼坊头上扯。”
“你若是个聪明的,就该在明天最后升堂的时候,撇清了和陈万祥的关系,只说不认识便是。至于你与秦月夕的恩怨,就算县令查出什么结果,你充其量最多是罚银坐牢半年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何必这么惊慌,好歹你不是还有三千两银子的安家费么,就算交了百两银子的罚银,也够你后半生衣食无忧了。别忘了你也是当过掌柜的人,离开了邺城,拿着银子在别的地方也能有一番作为,别让我们坊主看不起你。”
白管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