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对峙还在继续。
听着高健刚才理直气壮的吩咐人去报官,秦月夕心中更加警惕,脸上却故意露出不屑的笑容来:“报官?你以什么理由报官,你想告我什么?”
“哼,告你什么?我要去县令哪里告你为富不仁!我要告你仗势欺人,欺凌弱小,仗着现在顾家家大业大的,就威逼我掏出三千两白银买下你的酒铺,看我银子凑不够,派人恶意中伤一家老小,害的我家老太太凌晨起夜的时候,被你派来的贼人惊扰到,吓得摔了一跤,伤了胯骨,现在正躺在床上卧病不起!”
高健声音扯得很大,抖着嗓音继续叫嚣:“我还要告你,与我谈判的时候,看我仗着你有些许身手,直接对我动手把我打成重伤!”
好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栽赃算计她呢。
秦月夕眼中的温度瞬间冷了下来,眼中迸出的视线犹如染霜一般:“高健,
看来那个龙鱼坊的白坊主没少私下里教你东西啊。”
“你,你什么意思,什么白坊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一听到龙鱼坊三个字,高健原本义愤填膺的脸色瞬间一僵,脸颊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
“还装什么?都已经把脸皮撕破到这个份上了,有些话干脆直接说了,一直装来装去的多累啊。”秦月夕嘴角微勾,扯出一抹冷笑,“反正那个龙鱼坊的白坊主已经教了你那么多了,都知道让你先断骨报官了,想必今天这出戏唱完了,你也就是一颗弃子了。”
“你,你胡说什么!”听到这句,高健的眼底明显闪过一丝惊恐。
秦月夕却不接话,目光下移,看向他一直靠后的右腿:“我就说为什么从我进来开始,你这右腿就没动过呢,肯定是我进来之前,你这右腿就已经被人打断了吧。白坊主可真是狠的下手,不过也对,反正疼的不是自己,你的腿儿断不断,他也不在乎。”
“你,你……”高健嘴唇颤抖,却不知该说什么了。
相比他的慌乱,秦月夕却更像是原告,往他身边另一把椅子上气定神闲的坐下,“白诩有点脑子,不过看起来也不是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