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忙道:“快,你们几个人一起上,把他抬到茅厕去!”
一声令下,公堂上其余两个拿着水火棍的差役赶紧将手中的长棍放在后面的架子上,跑上前一起帮忙。
四个差役抬起犯人的双手双脚,快速带离了大堂上。
而大堂门口处,围观的百姓已经开始兴奋的议论了。
“果然啊,我就说春雨堂的那个大夫没理由帮着一个酒混子说假话,这葡萄酒果然有问题啊,都是做大夫开医馆的,谁会拿自己的清誉开玩笑。”
“是啊,这下换来另一个医馆的大夫来查验,也是这个结果,看来这个高掌柜真的和这件事有摘不开的关系。”
“那也不见得吧,高掌柜刚才不是说了吗,酒水不是他亲自给张三打的,打酒的人是月夕酒坊的伙计。”
一时
间,外面的议论声犹如苍蝇乱嗡,细密之声不绝于耳。
戴在房顶上的秦月夕更是听的清楚,有些无奈地双手捂住耳朵。
和当初她在顺天府房顶上偷看三堂会审一样,当时外面百姓可是聚集了上百号人,那议论声犹如潮水,让她头痛欲裂。
可见自己这个灵泉水虽然很好,能够强身健体,化解毒性,但一直饮用也不是对身体全都是好处。
就比如,自己现在已经听不得噪音,更无法使用普通的鸣镝作为沟通信号了。
除此之外,灵泉水对身体还有没有其他的影响,她还不得而知。
“报——”
就在秦月夕愣神之际,屋顶下面的大堂里已经有差役从后院跑了回来,直接站在大堂中央躬身抱拳:“启禀县丞大人,那囚犯在后院茅厕里腹泻不止,根本无法从茅厕出来回话了,也将那酒囊中的葡萄酒的确有大量泻药,李大夫所言无误!”
高健听到这句,慌张直起身子看向县丞,道:“大人明察啊,就算是酒囊里的葡萄酒有问题,也未见得就是我下药啊,也能有可能是张三为了诬陷我,自己拿着酒囊出门后买了泻药放进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