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花岗岩的地下十米左右的距离,挖到了神奇的淡紫色植物,说是植物,摸起来却又软绵绵的,触之微凉,且还会生长藤蔓,即便离开土壤密封在木盒里一个月,也没有完全枯死。
当时她就奇怪这种植物的作用和名字,也曾问过善于打理植物的顾师傅,然而饶是顾师傅见多识广,也未能认出这是什么东西。
最后那块奇异的紫色植物,她看自己留着实在没用,而顾师傅对它又有极大的好奇心,就当做礼物赠送给了顾师傅。
盯着那两个奇怪的药名,秦月夕不禁开口询问温大夫:“温大夫,您是不是想说药方上所写的七星剑草,还有绿虫蚕蛹兰这两味药,不该出现在药方上?”
“没想到你这姑娘看起来年纪不大,倒也懂得一些药理。”温大夫循声看向秦月夕,虽然他的眼角布满皱纹,可一双眼睛仍然去青年男子一般,瞳仁清澈如水,锃亮的眼底闪过一抹赞赏。
“大夫过奖
了,我只是平时喜欢看两本医书,对药方没什么研究,只是因为没见过最下面写的这两种药草,才斗胆询问的。”
秦月夕回答的很是谦逊。
温大夫神色凝重的收回视线,再次将目光转向手里的药方,轻声道,“这七星剑草可是有毒的,专生在岭南瘴气之地,岭南本地人有会用此草的,常拿来做麻痹经络,令眼前致幻的药丸。听刚才你家老夫人所言,这小女娃是有患有羊角风的,若是拿此药来镇定安神,也不是不可,只是……”
“只是什么?”顾母一听大夫拖长了尾音,胸腔里的心都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了。
秦月夕同时开口:“老先生但说无妨。”
“只是,这药虽然有效,可不宜多吃,即便是大人服用此药,时日久了,也会成瘾,更别提三岁小孩了。药虽管用,但药性太猛,本不该出现在这药方之中。”
温大夫说到此处,视线移开,看向宝珠丫头,“不过,看你家小女娃这身体如此瘦弱,想来也是开药的时候,为求短期内保住性命,不得已而为之。强行服用此药,意图延缓羊角风的发作。”
“那另一味绿虫蚕蛹兰,这又是什么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