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顾梓晨的谩骂后,秦月染却更加疯狂,说话的声音没有增加,可话语却变得更为恶毒。
到这一刻,站在炕头前的顾梓晨已经不想在跟秦月染这个疯妇浪费时间,按照从前惯例,若是在边疆或者沙场上,这样的毒妇他随手就是一刀!
哪怕是在京城之外的顾家村,或者其他什么地方,听到这样诅咒秦月夕的言词,他也可以直接取了秦月染的性命。
可此时此地,却不行,因为这里是护国寺,国之寺院,佛门重地,秦信泽好歹也是当今景安侯府,若是嫡女不明不白被她一掌打死在这里,他才是有口说不清。
黑眸一扫,顾梓晨的眼神已经冰冷下来,眼中视线如刀,眼神冷锐的扫了一眼秦月染,“疯妇,和你多说一句都是枉然!”
说罢,拔腿就走。
“你,你试试看啊,看你能不能走掉啊。”
才刚走出两步,站在一旁的秦月染又低笑起来,姣好的面容上挂着已经接近扭曲的笑容,自信满满地道,“我可是打听的很清楚了,中了这香粉,男人虽然不会行动无力,但也会身体酥软,唯有鱼水之欢才能解掉药性。顾梓晨,不跟我好,走不出
这个院子就要脱力晕厥!到时候,脱阳而死的话,秦月夕那个贱妇就要守寡了,哈哈哈,痛快!”
“是吗?”
顾梓晨原本还不想理会她,可听到这句话后又顿时站住脚步,猛地回过头看着面容可憎的秦月染,嘴角一掠,“我本想就这样算了,你却偏偏语言恶毒,那就怨不得我了。”
“你,你想干什么?”这一次,轮到秦月染问出这句话,说完后,看顾梓晨气色如常,气息平稳,也察觉出了异常,“你,你怎么还没事?”
她喃喃自语,“不对,熙春跟我说的很清楚,这药粉,男人闻到了,一盏茶的功夫都撑不过去,必定入迷致幻,会错认别人欢好,怎么你还逻辑清楚,毫发无损呢?”
“哼。”
顾梓晨根本不理会她的提问,身形一闪,人已经挪动到秦月染的面前。
“你……”
在秦月染刚开口询问的时候,顾梓晨已经快速抬手,闪电般的在她左右肩膀各点两处大穴,顺手还在她的颈后又点了一下哑穴。
顿时一阵酸麻的感觉袭来, 秦月染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无法行动,甚至也无法张嘴了。
行动受制后,秦月染刚
才还洋洋得意的笑脸瞬间就垮了下去,满目惊恐地看着顾梓晨,满眼都是不可置信。
她不懂,为什么这药粉他闻了那么多,却一点事儿也没有?不是当初说了,这个药粉就是专门对付那些有武功的暗卫或者杀手的吗?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就在秦月染还毫无头绪的时候,眼前的顾梓晨已经薄唇微启,冷冷道,“有没有告诉过你,多行不义必自毙?还敢对我下药,你以为能做做第二个邢远?”
提到邢远,顾梓晨眸色加深,眼底掠起恨意,“即便是邢远,我也能照样废了他,更何况是你。不过杀了你,实在是太便宜你,你的贱命也不配脏了我的手,你既然这么喜欢这种鱼水之欢,想来只要是个男人你都肯,佛门圣地你也想要玷污,既然你都你不要脸了,我又何必替你遮掩,虽说这里和尚多,但也好在这里香客也多,我给你找个香客来。”
不不不!
听到这里,秦月染不寒而栗,眼瞳在一瞬间就放大一圈,眼底满是惊恐。
可是,她此刻已经口不能言,无法开口说话,只能用眼神哀求顾梓晨。
顾梓晨的声音依然不紧不慢:“你
作恶多端,有这样的下场应该你心里有数才是。对了,这是不是你刚才丢下的药粉纸包?”
说着,他举起右手,只见他白净的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一枚折叠成一寸见方的小纸包,纸包处已经破损,很显然就是刚才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