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有大娘子了,还有侯爷呢,侯爷是您的亲爹啊,肯定是不忍的。”
熙春字字哀求,一旁的念夏也绷不住了,跑到了秦月染的面前一同跪下,心惊胆战的哀求,“姑娘,您别想了,您都会魔怔了,奴婢扶着您回房间喝点安神茶吧。”
“一群贱人,看我没有了母亲,都来欺负我,连祖母都说出这样的话,我还有谁能相信,我爹是靠不住的了,靠不住了……母亲疯了,眼下只有靠我自己了,对,”秦月染连连点头,双眼发直地看着前方的空地,“对对,只能相信我自己了,那些人都是贱人,都靠不住,我会有办法的,会有主意的!”
“姑娘,姑娘!?”
熙春看自己和念夏说了这么多,秦月染都没有回
应,眼瞳惊恐地睁大,意识到姑娘可能快失心疯了,忙看向身边的念夏,“念夏,快,快出去请个郎中回来,对外别说细节,就说姑娘不慎扭了一下,请个郎中来查看一下。”
“好好,我马上去。”
念夏毫不犹豫,爬起来就冲出了院子外面。
院子里只剩下了熙春一个人,还跪在秦月染的脚边,双手扶着小姐的双腿,不停地柔声呼唤,“姑娘,姑娘您没事吧,您别这样了……”
“我没事,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脑子现在清楚得很!”
秦月染终于对女使的话有了回应,凶狠地瞅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熙春,“我已经想到好办法了,你知道吗,我有主意了,又不用被送进宫里,又可以对付秦月夕那个贱人,将她后半辈子都恶心,哈哈哈哈……”
她说着,还仰起头哈哈大笑起来。
熙春看到自家姑娘如此癫狂,心痛的抱紧了秦月染的双腿……
与此同时,徐家也一样不得安宁。
徐彦启几乎是风风火火地坐着轿子回了徐府,进门管家正要行礼问安,就被徐彦启一把抓住了衣领,粗声问道,“徐近宸这个混小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