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争中。
如今时局还没清楚,就直接重伤邢远得罪五皇子,那岂不是还没开局就先打出了一手烂牌。
所以她眼下心里想的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先溜走再说,至于收拾邢远,私底下有的是机会暗中收拾!
“美人,那就比试比试吧!”
看秦月夕有动手的意思了,邢远也不再客气,手中的软剑铮地一抖,原本软绵的剑身瞬间刚直无比,随后便是扬手斜着刺出一剑,锋利的剑尖直挺挺的朝着秦月夕的心口刺了过去。
这就是邢远说的‘略懂功夫’?
秦月夕看到这一幕,瞬间眼瞳一缩,警惕地侧身翻滚,避开了刺来的这一击。
这出剑的动作利落狠辣,哪里是略懂,根本就是一个用剑高手,一看就是出师大家。
秦月夕刚刚避开第一剑,紧接着第二件就迎头从上至下又挑了过来,她大喘着气,头部的晕眩还没有完
全消退,硬撑着往后又躲开一下,身上的外衣经过这两次奔走,已经完全散开,绾发的金步摇也摇摇欲坠,要从发髻里掉落出来。
“秦月夕,我也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老老实实的躺倒床上去,我还能对你温柔许多,让你领略这男女之事的极乐。”看她越来越狼狈的样子,邢远眼底的邪念更多,说话的态度也愈发肆意。
“啊呸!”秦月夕实在听不下去了,“不要脸的东西,以为自己是个男人,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你也不搬个名字照照你自己,长得什么模样还学别人做风流少年!”
说完,她左手抬起,机关同时一扣,手中的袖箭对着邢远脑袋就飞了过去。
就在射出的袖箭离着邢远还有三尺多远的时候,邢远拿剑的右手一晃,只见屋内一阵白光闪烁,三只袖箭叮叮叮,应声跌落。
靠!
秦月夕暗骂,正要继续扣动机关连发的时候,楼下突然传来嘭地一声巨响,那声音震耳欲聋,似乎是门板撞破,木块横飞撞击到墙壁上的声音。
“是谁?”
邢远机警地看脚下地板,刚吐出这个两个字,就看到脚下地板突然破裂,随即一柄长枪刺穿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