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虫还活着,这也是贵公子一直气血亏虚,却只能用波斯圣草续命的原因!” 甄夫人拉着秦岭的衣袖,仿佛是抓着甄公子的救命稻草一般:“那、就没法子了吗?” 秦岭看着甄夫人,每次看到这样的母亲,秦岭心中都是无限感慨的,或是是羡慕,亦或许是感动,所以对待这样的母亲,秦岭很少会相骗:“母子同心,世间万物皆是如此,世间有灵,也终有一日会醒悟,届时终究会有离别!” 秦岭这话说的是子母虫,可也是说给甄相夫妇二人听的,甄夫人其实很早就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忽然说出了残酷的现实,引得哭声惴惴。 常逾和秦岭一起走出去,将这个空间留给他们一家人,秦岭脚下的步子无比沉重,却在离开相府之前停下了脚步:“我是不是说的太残忍了?” 常逾知道秦岭从小就没有得到过父母的关爱,所以对待这样的家庭,秦岭从来都是羡慕的,可越是这样,常逾也更加心疼秦岭,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不该带他出来:“他们早就知道最终的结局,只是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而对他们来说,不过就是想他们活着!我忽然觉得,对于这件事,康王才是那个始作俑者。” 秦岭想了想,转身义无反顾的冲回屋子,朝着哭成一团的甄相夫妇:“我的确救不了他,但我能让他当几天的自己,多则十几日,少的话或许是几个时辰,不过具体能维持多久,还要看他自己的意志力!” 回去的路上,秦岭明显的不高兴,常逾将汤婆子递给他,让他暖手,劝解道:“我们没权利决定他怎样活着,你也不必担心那些证据,就算没有甄相,我也能从他处寻来!” 秦岭掀开窗帘看了看,心中的小九九都浮在脸上了,将汤婆子塞回常逾手中:“阿逾,让赵婶给我留饭,我晚点回去!” 说着秦岭像一只小狐狸似的蹿了出去,秦岭虽说是常逾的侍卫,可常逾从不限制他的自由,将他困在京中已经是难为他了,所以只要在京中,他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而且秦岭跳出去的位置离乔林的故渊堂很近,估计他也不会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了。 乔林正准备打烊,秦岭便从巷子里走来,周围的人看见秦岭早就习以为常,如今也就是见怪不怪了。 秦岭闲不住的随手薅了根纸绳在手里绕圈:“今日你这倒是消停···” 乔林看出他有心事,:“几个大的带着小的出去采药了,你这是···” 秦岭:“找你问点事儿!” 乔林看着他如此正式的模样,也放下了手中的活儿:“进去说吧!” 秦岭也没客气,肆意的盘着腿坐下,凑近了炉子,这还没入冬,秦岭这棉衣就穿上了,故渊堂因为是药堂,常年煎药,所以这炉子几乎是经久不熄,从前的秦岭可是避而远之的,现在倒是趋之若鹜了,看来他的狐毒又要发作了。 秦岭:“永安巷的甄相国家,你可去过?” 乔林:“常逾不是派人来问了一遍吗?” 乔林给他倒了杯热水,可秦岭却没有接下,急于知道答案:“他体内的子母蛊你不会断不出来,为何只说是气血亏虚之症?” 乔林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扶了扶衣袖:“你去看过了?” 秦岭:“老乔,我相信你不会见死不救,只是我不明白,你为何不如实相告?” 乔林没想瞒着:“医者,不能只医身体,还要医心,你只看了甄公子的病症,那你可看出甄夫人的病症了?” 秦岭一脸错愕,口中含糊的低喃着,秦岭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