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来了!” 秦岭和常逾相互看了一眼,都没觉得哪里不对劲:“这大过年的,你们夫子也想休息休息吧!” 林东摇着头:“夫子是个言而有信的人,她若是有事会提前告知的,她说了会回来就一定会回来的!而且前几日小虎他们也没找到,我怕他们都出事了,万般无奈才找您来的!” 林东越说头越低,像是犯了什么错似的,秦岭揉了揉他的脑袋,就好像岁桉还在他身边一样。 常逾也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呢,既然说了,有困难可以来此处寻求帮助,便也不会置之不理。便吩咐着:“青山,准备些东西,以长安的名义,去倪府看看!倪夫人好像不太和善,若是倪二小姐有需要什么,尽可能的帮一帮!” 文青山领了命,这就去了。 秦岭看着林东,这孩子也算是聪明了,想比之前被人欺负,如今也学会了保护身边的人。 秦岭:“你叫林东?几岁了?” 林东点点头:“十三!” 常逾:“书院这几日可还有其他孩子丢失?!” 林东摇摇头:“没有了!” 顾郦的人一直在查,不管他与长安的事情如何,对待公事,顾郦不会含糊,所以常逾也不理解,能这样隐匿几个孩子的行踪,究竟是为何呢? 常逾看着林东,毕竟是个孩子,害怕也是正常的,便说道:“你要是害怕,这几日可以住在这儿!” 林东摇摇头,算是拒绝了。 这个答案,显然不在常逾的计划里:“你不喜欢?” 林东一本正经的答道:“岁桉当日相助于我,是助我脱离他们的魔爪,也是在教我反抗,但我并不能以此作为依赖,时时叨扰于二位恩公,今日我去过倪府了,被赶出来之后,是实在无计可施,才求了乔大夫相救,今日是我来相求,他日必定恩谢于二位恩公!而且,夫子不在,我身为最年长的,理应担起指责,就算不能相授新书,温习故而亦是不然!” 常逾和秦岭相视一眼,倒是对这个孩子刮目相看了,当日救他也不过是举手之劳,并未想着让其有何恩情,可这孩子倒是真的将他们当日的话听了进去。 林东掏出钱袋,仔细数了三十文钱,捧在手里送予秦岭:“当日是恩公帮我要回了鞋钱,除去鞋钱,还剩二十文!还有十文,我知道这个钱对于二位来说,不算什么,可这是现在能拿出来的最多钱了,算是我谢过二位当年的帮助!” 秦岭:“你家就你一个人,光靠写信,能挣多少钱!” 林东:“我不光写信,夫子教了我裱画,我现在在一家铺子帮人裱画,赚的比以前多了些。” 常逾收了那钱,甚至是装模作样的仔细点了点:“好,这钱我收了,以后你也可以来这寻求我们的帮助,不过和之前一样,我们也是要索取报酬的!” 见那孩子开心,秦岭也欣慰的笑着,秦岭开心,常逾自然也是开心的。 林东盯着仪表堂堂的常逾,即使身上的气质让人敬而生畏,可林东更觉得他身上的正义凛然更为出众:“我能问问官人在何处做官吗?我见夫子叫您殿下,您又住在此处,想必您应该就是鄞成王吧,每个皇室子在朝都有官职,敢问殿下主管何处?” 常逾怎么也没想到,一个十三岁的孩子,能问出这样的话来,不过常逾也没有隐瞒的说道:“我?算是刑狱吧!” 林东:“林东若是没有猜错,元庆府的孟姜案,前些时日的驿馆刺杀案,都是殿下诸神的吧,夫子至于我们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