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将门栓挑了下去。 长安抬眼瞧了一眼,估计除了颖妃也没人有这个胆子敢撬公主的殿门。颖妃将刀反过来递给予舒,示意将刀送回去。 长安趴在桌案上,耷聋的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兔子:“母妃,您就让我静一静嘛!” 颖妃将点心放到一旁:“怎么?自己呆了几个时辰还没静够!?” 长安:“那母妃敲门,儿臣定然不会将您置之门外不管的啊!” 颖妃:“你母妃我啊,向来是自己能动手的绝不劳烦他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长安脸上挂着肉眼所见的不开心,桌上的吃食也快被长安碾碎了:“您这性子,跟皇兄身边的那个秦无恙一样,法子都是一样的简单粗暴!” 颖妃:“又不是论辩,开个门而已,当然是简单有效最好!我问你,这几个时辰你想明白什么了?” 长安拖着腮,看着院中扫雪的宫人:“母妃,你是怎么说服自己成为父皇的妃子的?” 颖妃笑着,像是看透了长安的心思:“你是在质疑自己的心意!?” 长安:“女儿从没有质疑过自己的心意,只是女儿想不明白,一个能为女儿豁出去性命的人,为什么不敢站出来,迎娶女儿呢?!” 颖妃:“这又不是什么未解之谜,直接问他就好了,你坦诚了心意,便不再后悔,我与你父皇是政治联姻,有些话不能说,我们所谓的夫妻情分是关系着戚家上下几十条人命,可你与顾郦不一样,虽说你是公主,无论选了谁都是下嫁,可怀律将他调到刑部,就是希望你们之间的关系对等,哪怕是感情对等!” 长安点点头:“女儿明白了!会好好想想的!” 颖妃笑道:“好,母妃不逼你!” 颖妃朝着予舒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可以让人再上些吃食了。 长安挽着颖妃的手,靠在颖妃的肩膀上撒娇:“谢谢母妃!” 颖妃拍着长安的脑袋:“你是母妃的孩子,永远不用说谢谢二字,只是这一次算是怀律替你挡了灾,他这婚事算是逃不过了!” 长安:“谁要嫁给皇兄这个木头得多无趣啊!” 颖妃刮了一下长安的鼻梁:“有你这么说你皇兄的吗?” 长安:“没事儿,皇兄又不会怪我!” 颖妃:“怀律是没遇到那个人,他呀是会疼人的!” 长安挑着眉,会疼人!?怕是只会疼秦岭那个人吧! 顾郦一路上也没说话,直到回了府,常逾坐下烤手,顾郦站在那良久才缓缓开口:“对不起,殿下!” 常逾:“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想要道歉还是跟长安说吧!刑部的任命已经下来了,不管你和长安怎么样,该做的事别忘了!我不想你辜负长安,自然也不想你受人非议,所以做好自己该做的,就算堵不住悠悠众口,至少能无愧于心!” 文青山跑了过来,看着眼前的三个人,不是说比武赢了吗?这气氛怎么比输了还让人尴尬呢? 文青山:“这是怎么了呢···?” 常逾知道文青山这么着急,一定是有事,直接问道:“出什么事儿了?” 文青山:“那个、乔林来过了,带了个孩子,说什么他恩公住这儿···然后乔林说有事就走了,把那个孩子留下了!” 常逾:“人呢?” 文青山叫人将他带了上来,林东一见秦岭和常逾便一口一句恩公的叫着:“恩公,夫子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