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那些没被救的都能抹杀常逾的仁心,常逾对这个元庆府付出了太多,就算最初目的不纯,可后来他是实打实的希望这里好,他能抛下身份丢下面子,去邻近的州府求援,却得到了抬价的结果,不过常逾如何游说,商人都是以利益为先,秦岭自然也不能让常逾受到这些人的鞭笞和欺辱。 这元庆府虽是缺水,可地广人稀,这一通走下来,也确实是筋疲力尽,田绛将水和干粮都留给了秦岭,行至最后一个郡县,秦岭扶着井沿起身,要不是田绛扶了一把,摇摇欲坠的他险些栽进井里。 田绛有些于心不忍:“要不过些日子再说?” 秦岭摇摇头,可越摇越晕,秦岭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只是手中的力道下了狠劲,将太阳穴抠出了两道指甲印。 秦岭:“这儿的人或许许久就有吃上一顿饱饭,等待的这几日,已经攒足了期待,不能让百姓失望了···” 秦岭说着,脚下忽然一软,觉得自己可能没有力气蹬梯上马了。 秦岭露出招牌的狐狸笑:“看来,得您老得先来爱下幼了···” 秦岭在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几日以后了,常逾知道以后,不知道发了多大的火,连田绛都不敢上前分说半句。 阳光爬上秦岭的眉梢,贪恋的在少年脸上驻足不肯离开,抬眸间,空气中流动的粉尘在阳光的映射下,在少年眼前不断流动,像是一幅沙画,朦胧的让人想去探一探是真实还是梦境,秦岭伸出手去阻挡那刺眼的光线,他的手被裹成了熊掌,可就算裹的严实,也挡不住阳光给予他的的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