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白发泄瀑!” 秦岭几乎确定了,当年众人口中同瑶久得了同样病症的孩子,就是许轻言,只是他比瑶久幸运的多,不仅有一个拼命相护的母亲,还得到了医药谷凌萤草的救治,如果没猜错,当年救了他的,应该是智友大师。 秦岭谢过二人,拉着常逾往外走,留下面面相觑的石县令和白刺史。 秦岭:“阿逾,让人将这市面上所有的止血药都控制起来吧!” 常逾没问为什么,无条件的应了下来。 秦岭:“这是他的命门,没了这东西,他活不长!” 常逾:“他天生异瞳有问题?” 秦岭:“他得了白驳风,此病天生畏光,这便是无人在外见过他的原因,而生有异瞳,浅发稀松,也是此病的症状,只是得了此病的人一般会亡于孩童之际!” 常逾:“可他活了下来!” 秦岭:“你知道瑶蝶吗?他儿子瑶久便毙于此症!此证救治需要一味凌萤草,此药难得,十年一株,多年前,医药谷救治了一个孩子,我若没猜错,他就是那个孩子!” 常逾:“那止血的药是···” 秦岭:“当年那株凌萤草是我嫂嫂取得的,我曾在嫂嫂的医书看过,此症无法根治,凌萤草也不过是续命之措,要时刻提防伤症,活血难凝,一个口子没准就能要了他的命,若想长久生存,须常服以止血之物!所以控制了止血的药,就等于控制了他的性命!” 常逾:“你怎么想?” 秦岭:“我想去见他一面!” 常逾刚要开口与其相伴,便看见秦岭眼底闪过的戾气:“我想自己去!” 常逾:“有把握?” 秦岭:“没有,他不是会报恩的人,将元庆府的百姓收到自己手下,骄纵的不耕田,不做事,就是为了架空这里所有的劳动力,下在米桶里的毒,不是市面能见到的,应该是他在医药谷治病的时候,学来的!此举,是他对整个元庆府的报复,这样的人,不会收手!” 常逾担心:“那为何要去!” 秦岭正视着常逾:“我入江湖的第一战,是灵阳的师父,智友大师带我相迎的,如果我没猜错,救他的,也是智友大师,我不明白,智友大师仁慈善忠,医药谷济慈世德,二者彰影,纵使放不下过往恩怨,也不该连累无辜!而且,就是因为他这样的人,众人才会对中了婴毒的孩子怀有偏见,我想和他辩一辩,人性如何同身体无关!” 常逾还是担心:“我在外等你!” 秦岭:“不用了阿逾,青山那还需要你,你还要去其他的州县去筹粮,别太低估我,他那样的人伤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