漉的大眼睛盯着他,眼看就要哭了。 “桑桑,我跟你说过的,我跟庄茜真的没什么。” “你现实中就是有!” 时盛晨真是哭笑不得,“你在梦里怎么会知道现实中的事,那你反过来想下,我们现在是不是就在现实中。” “是现实中啊。”她想了下医生的话,尽管不大认同医生说她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的事,但听久了,也会信一些的,就跟他说:“那你走吧,我想一个人待着。” 他都惊了,她怎么这么跳跃,怎么一下就聊到要他走了,不是在聊庄茜吗,不是在聊现实和梦境吗? 正好广告结束,他指了指电视,“桑桑,播正剧了。” 她挪到沙发一端,见他要跟过来,就长腿一抬,拿脚尖抵住他,将他往沙发另一端赶,“你走。” 她穿的是短褶裙,他眼光下走,一下就看清了裙底。 “我有个主意,可以让你忘掉这一段。”他说。 “什么主意?” “我说给你听。” 她半信半疑,移开了腿。 他倾身过去,她以为他要讲什么,结果什么都没有,而是握住她的长发,将其撩到一侧。 之前有次因他太急,一下没注意,扯到了她的长发,她一恼,差点把他踹下床去,那之后,他就知道了,事前先弄好她的长发。 那之后,他每次动她的头发,都像给她某种信号似的,一旦接收到,她就耳尖发烫。 《实习医生格蕾》也没再看了,房间里很快就充斥着另一种声音。 银桥闲了的话,也会约阮桑桑出去玩,只是银桥现在忙得很,忙着比赛,忙着给知名的模特拍照,闺蜜俩偶尔坐在一起小话,也是电话不断,堪比时盛晨。 “我上周见到江阿姨了。” 闺蜜俩坐在咖啡店里,银桥神神秘秘地说,江阿姨就是江白笔的母亲。 “都聊了什么?”阮桑桑问。 银桥笑得眼睛都弯了,“她问我平时都给什么人拍照,拿过什么奖项,还问我父母好。” 问父母好这点很重要,“听起来是在跟你示好哎。” 阮桑桑暗暗感叹:梦里真好,什么都顺意。 “不止这些,最重要的是,她还说,白笔最近比较忙,让我多担待。”银桥话锋一转,又开始吐槽时盛晨了,“你家那位什么情况,自己且逍遥去了,往我家白笔身上放那么重的担子。” “向荣最近有什么大事发生吗?” “也不算大事,就是那个小明星跟媒体爆料,说她跟时盛晨之间出现了第三者,就是你,白笔正收拾呢。” “我?”阮桑桑也算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了。 “我在瑞丽拍你的照片,不是被时盛晨偷走一张吗,前不久又被那个小明星偷走了,现在正全网传阅呢,也没人夸我拍照技术好,净夸你美了。” 前不久才被庄茜偷走了?阮桑桑关注点是,“前不久是指哪天?” 是不是说,就在最近的某天,时盛晨跟庄茜还见过面? 银桥敲下阮桑桑的脑袋说,“你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啊,当笑话听不行吗,你看你那个情敌,也不是那么完美无瑕,你就别揪着她不放了!” “到底是哪天啊?”阮桑桑很较真儿。 “不清楚,但你的照片是这三五天内才被传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