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外面折腾了半天,最后总算回到家了。 到家后,他还要处理一些公司的事。 她情绪基本上被安抚好了,就开始给他煲汤、烧菜。 从冰箱里掏出小排、玉米、山药来,洗净,斩段,丢到砂锅里,煲汤。 她记得海参极易于伤口愈合,她又取出几只海参来,正好冰箱里还有西蓝花和鹌鹑蛋。 煮了海参和鹌鹑蛋,又给西蓝花焯水断生后,摆盘再淋上鲍鱼汁,佐以米饭。 黑、白、绿,再折朵黄花点缀在盘里,顿时色香味就上来了。 看起来很美味,阮桑桑很满意。 海参捞饭和排骨汤都端上桌后,她又醒了两杯红酒。 见书房静悄悄的,他好像在看电子文件,她就趴在门口邀功,“哥哥,你不饿吗?” 时盛晨双肩一顿,扭头看眼她,神色微恙。 这时,阮桑桑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但,时盛晨来了句,“散会。” 会议那端,先是鸦雀无声,后又热气沸腾,大家都在热论,时老板是什么情况,听起来真会玩…… 饭桌上,阮桑桑一直埋头吃饭,不敢吭。 “那么多人都听到了。”他面无表情地说。 她猛饮一杯酒,可尴尬还在,她又去拿瓶过来了,给自己满上。 几杯下肚,她抵着桌沿说,“对不起,我不知道。” 他起身,走到她身边,“你以为道个歉,这事儿就完了吗?” “那你想怎样,说都说了呀。” 他拉起她来,“那你补偿我。” 可能是红酒喝多了,她整个人都轻飘飘、软绵绵的,理智全失。 卧室,软床上。 她主动缠着他,他有点搞不清,“你是不是喝醉了?” “我……没有……” “那等下再反悔可就难了。” 他举起她的双手时,她忽然看到他手上的纱布浸出血色来了,她脑子就清醒了大半。 “别,别,你的手流血了。” “没事。” 她声音颤了起来,“可我还没准备好。” 他停下动作,翻身到她一侧,不咸不淡地说,“撩我的是你,不乐意的又是你。” 他起身洗澡去了,好像有点不开心。 洗完后,他就去客房睡下了,也没管打湿的纱布,还是她趁他睡熟后,悄悄给他换了干净的纱布。 第二日一早,时盛晨就去公司了,也没跟阮桑桑打招呼。 接下来的几日,俩人都没有联系对方。 期间,又发生两件事。 一是,白榈被警方抓了。 二是,有人事主动联系阮桑桑了,要给她一个面试的机会。 时盛晨的事,先放到一边去了,阮桑桑专心准备面试。 给阮桑桑提供机会的这家公司叫百川玉石,主要业务以买卖原石为主,据传啊,天矶也会从百川玉石买进原料。 由于百川玉石做的是原料,离普通消费者很远,所以知名度远不及天矶,但财力远比天矶雄厚。 对于这场面试,阮桑桑还是有点担心的,因为她近两年研究的一直都是明料,几乎不再接触原石了,不知道还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