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小区门口时,闫萍和刘渝已经不见踪迹了。 但俩人在地库等电梯时,阮喜昌忽然从旁边冲出来了,带着水果刀。 “打我老娘,打我老婆,搞我公司,我跟你们拼了!” 时盛晨专门学过擒拿,一个蹩脚的阮喜昌没什么不好对付的,三两下就踹翻在地了,刀具也踢得远远的。 “阮桑桑,你身上流着阮家的血,你怎么那么狠心,非要把大顺给搞垮!”阮喜昌趴在地上哭。 时盛晨回怼他,“是你自己经营不善,管桑桑什么事!” 阮喜昌绝望地说,“你有钱,你说什么都对。” 这时,几个保安一起跑过来了。 “陌生人随随便便就溜进来行凶了,你们就是这么保护业主的?”时盛晨的火气压都压不住,要不是他在,她一个人肯定抵不过阮喜昌。 保安队长道歉,“让您受惊了,先生,我们一定会加强防范的。” 时盛晨看眼阮喜昌,“扭送派出所吧。” 阮喜昌不想进派出所,他还得回去筹钱救公司呢,于是他一个箭步冲到刀旁,捡起刀就开始乱捅乱砍,吓得保安都不敢上前。 见时盛晨要上前,阮桑桑赶紧拉住他,“不要,太危险了。” “别怕,你往后站。” 时盛晨走到保安前面去,“阮喜昌,你要是伤到人,可就是刑事案了,是要坐牢了。” 阮喜昌刀指时盛晨,咆哮,“你都要送我到派出所了,难道我还能出来吗?” “拘留几天和重判几年,你自己选。” 只是拘留几天吗,阮喜昌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些,但一想到眼前这个人很可能会背后使坏,他的情绪一下就拔高了,挥刀捅向时盛晨。 时盛晨侧身躲刀,与刀擦过,然后摁住阮喜昌,交给保安了。 保安都吓傻了,赶紧带阮喜昌去派出所。 刀在时盛晨的手背上留下一道口子,鲜血外冒,阮桑桑手忙脚乱地翻包,从内袋里翻出条手绢来,给他摁住。 “不是不上你过去吗,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她心疼地直掉眼泪。 “想在你面前逞英雄。” “还敢说笑。”她抓起他另一只手,摁到手绢上,“给我摁好!” 他笑,他的桑桑奶凶奶凶的。 阮桑桑开车,带时盛晨去医院,医生给缝了几针,上了药。 “医生,他刚流了很多血,真的不用输血吗?”阮桑桑不放心。 “不用。” 阮桑桑到现在手还在抖,“可是真的流了很多血,您要不再查查看。” “查完了,没大碍。” “可是医生……” 女医生被追烦了,对时盛晨说,“这位病人,你能不能好好安抚下家属的情绪。” 时盛晨憋着笑,拉桑桑出接诊室。 “她明明就没认真给你检查,洗了就缝。”阮桑桑跟魔怔似的。 时盛晨摸着她的脸,哄她,“桑桑,你冷静下来,我只是皮外伤,轻伤。” “可是,刚才流了很多血。” 他搂她在怀里,“你是吓坏了,根本就没有流多少。” 她眼泪直掉,“我就说不让你过去,你偏不听。” “好好好,以后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