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我们做起来都得讲究方式方法,是不是?你看你现在白白把自己也搭了进来。”徐灵宾一口气讲了一大通。 “我不能白收你那么多钱。”陈弃嘴角垂了垂,“再说,这事情,论起来还怪我。” “怪你?”徐灵宾惊异地咦了一声,“我被绑架,你被我连累,不该怪我吗。” 这从头到尾和他有什么关系啊。 “要是没遇到我,你不会这么倒霉,就不会被人绑。”陈弃低着头。 …… 徐灵宾凝视陈弃低垂的眼睛,发现他居然不像是在开玩笑。她沉默了一下,选择换个话题,“这样啊,我们先不说这个,当务之急呢,还是先想办法怎么出去。” 徐灵宾把自己醒后的情形和陈弃说了一遍,包括那个装神弄鬼的人,和他说的去主墓室的话。 “要想有一线生机,就去主墓室?”陈弃斟酌着绑匪最后的话。 “对,”徐灵宾也疑惑,“这群人不知道怎么回事,绑了人不杀不放不要赎金,让我们去主墓室?但往好处想,至少目前来看,我们小命应该暂时无虞。就是不知道主墓室有什么特别吗。” “不管他们想什么,”陈弃沉吟了一下,“主墓室有生机还真能说得通。你看我们头顶这个盗洞,这是盗墓贼常打的竖井式盗洞,这种竖井直上直下,没有吊绳等工具帮助绝难爬上去。但是主墓室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徐灵宾追问。 “主墓室放着墓主人的棺椁,也放着墓里最值钱的东西,盗墓贼对这里的处理尤其小心,生怕东西没见着,墓先塌了。所以他们很少在主墓室打竖井式,转而更谨慎地从侧面斜切,这种斜切式盗洞平缓得多,要是能找到一个,就可以顺着爬出去。” “嗯……”徐灵宾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陈弃觉出不对,抬起头,正对上徐灵宾凝视他的目光。 “怎么了。”陈弃莫名不安。 “没什么。”徐灵宾单手托腮,脸上神色倒没什么异常。“我只是在想,你知道的可真清楚。” 陈弃却是大惊。 他刚刚侃侃而谈的内容,那些盗洞与盗洞的区别,寻常人哪里能知道,只有盗墓贼才会如此一清二楚。徐灵宾看他的眼神,心中分明已经起疑。 陈弃张了张嘴,却终究没为自己分辨什么。 徐灵宾也没有追问下去,转而指了指他们头顶的盗洞,“真的不能上去?要不先试试?” “这……”陈弃把要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徐灵宾见他这副犹犹豫豫的样子,嘴角浮起浅笑,“老哥,别慎着了,有什么说什么。” “别去试。”陈弃依言道,“先不说里面根本没有着力的地方,就算人能侥幸爬上几米,只要有一个闪失就会从空中跌落,摔下来非死即残。”他朝着地上的骸骨挑了挑下巴,“像他这样。” “这怎么看出来的。”徐灵宾好奇。这就是一具再普通不过的骨头架子,虽然正好在盗洞下方,但要因此就得出是从盗洞掉下来摔死的结论,还是过于草率了。 “都不用看。”陈弃摇了摇头,“看他在竖井下方就都知道了。这在盗墓贼中很常见,一个人在上面放风,一个人在下面送东西。下面的人把金银财物一个个吊上去,最后轮到自己。等他被拉到半空,这时正好上不着天下不着地,上面的人只要一松手……”这些财物就能尽数被他独吞。 “为了点钱至于吗……”徐灵宾皱了下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