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你那张狐媚的脸。” 巴掌落下来之前,魏嘉月一脚踹向许曼柔的小腿,痛的许曼柔当时就跪下去了,魏嘉月随即挣脱钳着她胳膊的手,上前半蹲在许曼柔面前,手用力的掐着她的下巴,脸上一派天真,眼里却一片阴鸷狠辣,头微微一偏,慢条斯理的取下头上的金簪,对着眼前人的脸上比划:“啧啧,容貌倒是娇艳,就是品行有些不端。” 许曼柔抖着身子看着魏嘉月,现下倒有些怕了,大气都不敢出,魏雪茹明明说她是个人人都可以拿捏的软性子,现在看她阴沉的神情,许曼柔才害怕,魏嘉月不是任人欺负的软柿子。 魏嘉月看着眼前害怕的发抖的人,心里想着,原来是个欺软怕硬的主:“今日我就替许詹事教教你什么叫品行端正。” 说着扬起手,手里的金簪正对着许曼柔的脸,许曼柔吓得尖叫,后面传来一声严厉的女声:“住手。”与此同时金簪离许曼柔脸上一寸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身后浩浩荡荡的来了一群人,为首的就是沈夫人,那声住手也是她喊的。 最后众人不欢而散,留魏嘉月和沈夫人还在后园,沈夫人恢复以往的温和:“我于兰姨娘有过一面之缘,想来她教出来的女儿必当正直。” 且不说这话是不是哄着魏嘉月的,当时魏嘉月心下不知在想什么,只说了一句:“是娘亲,不是姨娘。”然后离开,翻了沈府的墙出去了。 沈夫人看着离开的小姑娘,在她们这种高门大户,门第观念极强,正妻才能称之为母亲,而娘亲一词......沈夫人笑了笑,那个肆意离去小姑娘很鲜活也很尖锐,而尖锐就会吃苦头。 后来因魏清作为沈挚的门生,魏嘉月也跟着往来过魏府几次,渐渐和沈夫人相熟起来,最后一次来沈府时,在沈夫人面前悄悄哭闹,说着她父亲对她娘亲如何如何的不好,后来沈夫人承诺会劝劝她父亲,魏嘉月才罢休。 当然这些事现在的魏嘉月一点都不知道,还忐忑不安的站在一旁,害怕沈夫人再提问,她再答不上来怎么办? 幸好沈夫人没在发问,看着边上一脸无措的魏嘉月向她招招手,魏嘉月不知所以的上前,听到她开口:“估计离开宴还有好一会儿,我也有些累了,如若你愿意,帮我引引花藤吧。” 魏嘉月看着现在还是矮矮的花苗的植物,看不出是什么花,但还是点点头接过沈夫人手里的剪子:“夫人,这该如何打理?” 沈夫人站在一旁,缓缓开口:“这是金丝萝,南边的花,原是早些年我思乡心切,大人不忍我为此忧愁,特意花了心思从家乡移植来的,可是它娇气的很,如若在南方,这个时候都该挂花穗了,可在盛京,还得为它疏叶,引藤。” 随后又笑着问魏嘉月:“你说它娇气不娇气?” 魏嘉月笑了笑并未搭话。 “但它打理起来也不难,你把它叶子剪了些,牵着它的藤绑在花架上就行了。” 就几株金丝萝,疏叶、牵藤很快就弄好了,魏嘉月净了手,拿着丝帕擦着手上的水渍。 沈夫人温柔的看着她:“等到秋天它开了花,结了子,我派人给你送去一些。” “好。” 两人再话两句家常,前院来人说,客人陆陆续续的来了,沈夫人作为沈府的女主人自然要去招呼一二,留下魏嘉月看着金丝萝发呆。 过一会儿,旁边花丛细细索索的传来声音,魏嘉月循着声音过去,看着蹲在地上拿着一串糖葫芦左顾右盼的小孩儿,站在他身后魏嘉月开口:“你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