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画京露出眼睛看小助理走没,随后怪他一句:“都怪你,被看见了吧,尴尬死人。” 顾长珏凑过去亲亲她的脸蛋,笑意渐浓,“平时在我面前,开车不是开得挺快么。” “行呗,只要顾先生不介意,我也可以去别人面前开车。”她扑闪着无辜的大眼睛看他。 “唔……”阮画京被他禁锢到怀里。 又来,这人最近怎么老是喜欢搞强吻这套。 敲门声响起,顾长珏终于肯放开她,看她双唇被他叼得发红,露出满意的微笑。 阮画舟走进来,起先一声姐夫,后头才慢吞吞叫了声姐,阮画京正对着镜子画口红,瞟他一眼,应一声。 他们一同回顾家吃午饭,这次,阮画京才得见顾长珏他哥的真容,顾长珂和商战传闻中的一样,整个人不苟言笑,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只有在和雪儿讲话时才会露笑,相比起来,顾长珏举手投足之间不经意显露出的优越感好像也变得讨喜起来。 饭桌上坐着的都是聪明人,阮画舟此行的目的大家都心知肚明,阮画京本以为顾长珂会碍于妻子沈无瑕与阮家大房表亲关系的面子,给他们二房难处看,没想顾长珂压根儿忽略这茬,表明态度,说到时候阮氏股东大会,他会给予二房支持,而沈无瑕像没听到似的,给雪儿喂着饭。 阮画舟乐呵乐呵地敬酒道谢,一大中午就喝得醉醺醺,躺睡在车后座,半条腿掉在外面,阮画京看着这个草包太子爷,心中发笑,秦舒这么看不起她,最后不也只培养出这么个玩意儿么,她朝阮画舟踢一脚,让他往里躺些。 顾长珏从院子里出来,从后面搂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上,她往后抬手摸他的脸,竟触碰到了他后脑上嶙峋的伤疤,她受惊似的收回手。 “吓到你了?”顾长珏贴着她的耳垂问。 阮画京说谎:“没有,只是有点咯手。” “咯手的不喜欢?”顾长珏又问,嘴角的笑有一丝坏。 阮画京用胳膊肘怼他一下,一脸无语地转身看他:“大白天的不正经,住院给你憋坏了?” 顾长珏笑着不说话。 “那——今晚要来我家么?”阮画京仰着头将脸凑到他面前,蛊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