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喊道,“阳哥,老霍,快拦住主子。” 骆煜安指骨放到嘴边嘬哨,燃凰嘶鸣一声,朝着他奔跑过来,未等马停,飞身跨上去。 他拽着缰绳,打了个转,回首说:“阳离,整顿队伍,保护好无觉,即刻回中都。” 南风看着扬长而去的骆煜安,说:“主子心急火燎回中都干嘛?” 无觉和大巫刚出门,听到南风大喊,问道:“这是怎么了?” 阳离老神在在在,说:“武宣侯府是不是该换主子了?” “你怎么说这么大逆不道的话?”霍冉说。 回来前,右判清除了姜绰与霍冉在境里的记忆。两人回到驿馆,便把自己关在屋里,苦思冥想。 刚出门就听到阳离说武宣候府换主子,顿时不服气。 “侯爷!”赵枸提着袍子紧追几步,回头跟阳离说,“绣衣使者,我这就派人追侯爷回来。” 阳离说:“不必了,县令大人,莫说派人,就是八头牛都拉不回来侯爷了。” ****** 华凌祁走得不快,骆煜安快马不到两个时辰便追到了。 骆煜安路过华凌祁时没停,两匹马交错间,他伸手把华凌祁抱到自己马上。 若可以,他真想策马扬鞭,远走高飞。 王福源对哑奴说:“......刚什么东西飞过去了?” 初冬的风,夹着潮湿,寒冷侵肤,刮到脸上隐隐发疼。 骆煜安衣衫单薄,心口滚烫,他把华凌祁按在怀里,不染风雨。 天色将晚,冷雨绸缪。 山峦迅速往后延伸,燃凰疾步狂奔,泥泞的路上也跑得平稳。 最近的客栈前,骆煜安勒紧缰绳下了马,一手环住华凌祁的腰,向前一步,把她扛到肩上。 小厮不知哪里来的悍匪,挺阔的体魄吓得他噤若寒蝉。 骆煜安扔了两枚金锭,沉声说:“带路。” 小厮双腿哆嗦着不敢上前,但触到他阴狠地目光,便壮着胆子,带他们上楼,最后还贴心地关紧门。 骆煜安刚把华凌祁放下,她当即不遗余力踹过来,骆煜安腹部吃痛,却岿然不动。 他欺身而上,压住她的双腿,将她锁在身下,一只手抓紧她的手腕高举过头。 他捏着华凌祁的下颌,唇间相触,嘶哑道:“为何扔下我,自己回中都?” 华凌祁眸光描着他的眉眼,说:“怕你找我算账啊。” 骆煜安轻笑出声:“怕我?就不该跑,抓回来,就该变本加厉了。” 他此刻的样子,让华凌祁想起九云襄时的镜焲,危险到随时能撕碎猎物的凶狠。 “那怎么办?”华凌祁不惧地看回去,“现在弄死我,回中都怎么复命呢?觉得脖颈上的链子还不够紧么?” 这么多情的眼睛,话却说得那么狠绝。 骆煜安咬咬牙,猛地甩了甩头上的水珠,抬高她的下巴,狠命地压下去。 他沉重的身体将华凌祁围得结实,战栗与窒息一层层席卷而来。 纠缠的唇离开片刻,让她得以喘息。他顺着耳廓去吻她的侧颈,早已结痂的齿痕,激怒他红了眼,复又张口狠咬。 浸湿的衣衫熄不灭愤懑与欲|望交织的火。 疼痛到手指蜷曲,华凌祁闷哼道:“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