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我怎么不愿意了?” 来者是去炎柱处训练因此阔别许久的龙小姐,她碧瞳里写满了莫名其妙,叉着手道,“小葵去不了,你有什么事情,我去。” “她怎么就去不了了?” “小葵要给我做甜品吃。”她理直气壮,就差和宇髓天元当场犟起来。 “那你去了也吃不到啊。” “……” 炭治郎看到她表情空白了。 似乎在很认真地思索这个问题,就听三小只怯生生道,“小葵可以做一些带着路上吃。” 卡拉恍然大悟,赞许地点头。 为什么?一副和音柱也很熟的样子。 前阵子听蝴蝶小姐提起,似乎恋柱和炎柱也对卡拉赞不绝口,尤其是甘露寺小姐,总一副念念不忘的样子,嘴里喃喃着,好可爱,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吗?几乎惹得蛇柱不快了。 直到现在,她被团团围在一群人中间,似乎也忘了灶门炭治郎此人。 炭治郎当然知道自己是为她的受欢迎感到高兴的,可胸口那块孤零零的鳞片,忽地愈发灼热,几乎要燃起来,像一块滚烫的漆黑炭火,簌簌剥落,烧穿他的皮和骨,一颗满怀不安的心脏剧烈跳动。 这是……为什么? 可靠的灶门家长男第一次看不懂自己的想法,茫然地站在不远处,注视着那一幕。 他不得不承认,哪怕只是这么短的一段时间,他的呼吸,他的举手投足,都被那熟悉的气味附着了,如天生的皮肉骨血,汨汨流动在耳廓,胸腔,骨节的每一寸,再也无法剥离。 炭治郎生着茧子的手颤抖着伸进衣襟,捏紧了鳞片——事实上冰凉的,并没有他方才想象中那般灼热,那……究竟是什么在发烫? 他不懂,只是下意识越发捏紧了鳞片,直到尖锐边缘将手割伤,冒出温热的血。 还要还给她吗?心里有个声音在问。 不。他清晰地默然回答。 我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