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另辟男宠!” 陆冬至狂怒,杏眸瞪得像铜铃,从里到外迸溅出噼里啪啦的闪光泡,眼看打斗一触即发,然后就听萧逐恨轻飘飘的说了句,“门外有人。” “门外有人?门外有人怎么了,我们现在说的是,什么!” 高耸入云的尾音被她硬吞回去,傻敷敷的凑在萧逐恨身边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脑补了无数的武侠剧黑店情节,仅凭一双大眼眨出了无线电波。 “现在怎么办?” 萧逐恨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睨了眼门外,悠悠然勾唇道:“无妨,只是路过。” 只是路过? 陆冬至静默,看着他一秒两秒零点几秒憋出了句:“说话大喘气?在这耍我玩那?信不信我现在就锤爆你的狗头!” 她那句锤爆你的狗头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紧接着,客栈的淳朴木床上,是否能锤爆对方的狗头陆冬至不知道,但自从她脑子一抽,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真情实感后,大魔头就将她拦腰抱起,锤爆了她的黛丝同款蝴蝶结。 随着蝴蝶结的解封,她身上的绷带就如同某芙巧克力般丝滑落下,露出上半身的布拉条乞丐服。 在萧逐恨的单手掌控下,成瓶的药粉仿佛不要铜板一样往她的伤口上撒,疼痛之余更让陆冬至原地打滚的是,这家伙竟然点了她的痒痒肉。 陆冬至拱啊,陆冬至蹭啊,陆冬至瑟瑟发抖啊,别说是反扑了她只能咬紧被子强忍着不让自己的泪水喷出来。 身下磨人精燥动,萧逐恨起身将棉布浸水,湿润后拧干,覆在陆冬至的腰侧擦拭,方才只是轻碰就见她笑着打了下激灵,放轻了动作,拿起旁侧包裹里的襦衫为她穿上。 陆冬至痒的不能自已很是听话。 似笑非哭的任着大魔头将她翻来覆去,待衣服系好就感觉耳后温暖,一股熟悉的味道涌上鼻尖,就好像是无情殿内熏炉的草木香,也不知他在自己身上抹了什么。 萧逐恨将琼宫秘制的解毒药膏涂于陆冬至的脖颈儿打着圈的轻揉慢捻。 陆冬至哪里受的住眼里闪着水花,哼哼唧唧呜咽着就笑出了声,“哈我错了,再也不说男宠了,真的,啊哈哈。” 萧逐恨无奈将人抱起伸手抿了下她的眼尾,温柔缱绻道:“不必,冬至你若是想说,我又怎会拦,总归说与不说你也得先下的了我这床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