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脖颈儿。 根本无需旁的,就挠的他一颗心都为之颤抖,痒痒的。 瞳孔幽深,映出陆冬至蠢呆的圆脸,一如既往的让人想凑上前去蹂/躏一番。 只是想,他便伸出了手。 陆冬至气哼,瞥见大魔头伸过来的手,想都没想呱唧一巴掌就给拍了回去。 “喂,我告诉你别太过分了,不说话就算了动什么手,真当我不发火就没脾气了,啊!” 她吼完又顿觉想起这是家黑店,赶忙住嘴望了下门口,转过头来便眼神犀利的看向萧逐恨,让他不要在试图激怒自己。 萧逐恨灰眸微眯,对于陆冬至打脸充胖子的那一个“啊”字不置可否,锢住她的手腕,略施薄力便将两人的距离拉近,不再绕弯子的凑到她耳边说道:“冬至你的话,我怎会不信,但你倒是说说,又是从何得知这家客栈是个黑店的那?” “这个我…那个…嗯…” “嗯?” 夜晚闷热,他似是而非的一声嗯,打在陆冬至耳蜗却是凉薄,瑟缩着脖颈儿,我了小半响也没我出个所以然来。 不禁就有些着急。 总不能跟大魔头说我看过原著又或是随口胡说一个吧。 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陆冬至欲言又止垂下了头。 萧逐恨见她如此心下不忍。 罢了,当真是个磨人精,就不该为难于她,最后心疼的还不是自己。 陆冬至正纠结就听头顶传来一声叹息,微乎其微,轻到令人费解,就在她以为是自己幻听了时,大魔头握在她手腕的力道猛然加重。 隔着白绸,萧逐恨望见她抬头时的无措,看似在同陆冬至说话却更像是说给他自己听。 “过往之事你若不想提,那我便不再问,可冬至你要知道,此生与你厮守之人,只能是我,也唯有我一人,所以不要再插手瀚墨之事,更不要想着从我身边离开,无情殿内我同你所说,绝非戏言。” “……” 无情殿,难道你说的是我胆敢负你就打断我的狗腿? 萧逐恨说的真挚无比陆冬至听的老泪纵横,活动了下自己完好无损的美少女腿,抬手含情脉脉的回握住大魔头的手,点头郑重其事的给予回应道:“嗯!” 你武功盖世你说的都对。 开玩笑,谁想躺在无情殿的雕花榻上,白日里不准吹风透气,黑夜里不许赏景望月,作为大魔头的专属人形抱枕随时待命不说,鸡汤更是每顿成吨的往樱桃小嘴里灌,别说是她了,就是养猪都没有这样喂的,咳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她和大魔头的感情才是! 她想着更加握紧萧逐恨的手眼神肯定,“过往之事你若是不想说那我便不会问,可你要知道,此生就是你拿着棍子赶我走,我陆冬至都不会走的,瀚墨的话你不想让我去那我就不去,还有那日血hq内我同你所说也绝非戏…” 萧逐恨:“说人话。” 豌豆射手:噗,你说的才不是人话,你整个血海琼宫说的都不是人话,行走江湖当然要捂紧我们的小马甲,哪有像你这样大大咧咧说出无情殿的,缩写懂不? “咳,总之就这样。” 陆冬至说完想抽回爪子,萧逐恨怎会依她,反倒是一把攥紧,虚心讨教道:“哪样?可是指你再敢提男宠一词我就打断你的狗腿。” “胡说!” “我说的分明是你敢打断我的一米五大长腿我就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