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普通地……希望我得到幸福。 “我已经……三年没有看见我的父母了……” 我在他的怀里,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手在颤抖,眼泪就像止不住一样流个不停。 “房子里的那些人也一直、一直把我当空气,还有几个在欺负我……” 女孩一直笑着,从来都是一副可爱的、正面积极的样子,现在突然哭的一塌糊涂,岸边露伴这才想起来,不管平时和他有多默契,思绪多合拍,她都只有七岁。 为什么会一直情绪这么稳定呢? 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女孩好像一直都很开心。 岸边露伴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复杂的情绪,对着上来查看情况的母亲轻轻摇了摇头,母亲会意地关上门,把空间都留给了他们。 拍着女孩的背,岸边露伴只是沉默地让她发泄,腹部那一片的衬衫已经湿透了,女孩忍耐了太久了,渐渐哭得累了,就这么睡着了。 无论怎么说,这样的父母也太过分了。 岸边母亲给女孩盖上被子,见到女孩的眼睛都哭肿了,她微微叹了口气。 “这孩子平时那么招人疼。” ** 这种快乐在八岁被剥夺了。 我在那年天赋觉醒了。 咒力在体内被压制地太久了,随着眼睛天赋的觉醒,一下子就爆发了出来,那栋房子被一下子冲击到,坍塌了大半。 本家的人来了,为首的那位老头留着长胡子,明明房子内的人都对他毕恭毕敬地鞠躬,他却在我面前跪坐了下来,平视着我,那张满是皱纹的脸上挤出了一个笑容来。 “老朽是五条明,您就是尤娜小姐吧?” 我正要出门找岸边露伴玩,在树下被他拦住了。 “是我。”我紧紧皱着眉,看着他感到了一阵不妙。 这个人身上的咒力很浓郁,身后的人也都很强,至少是现在的我无法应付的。 他闻言笑的更和蔼了。 “我奉家主之命来接你回本家,您的天赋不该埋没于此。” 我往后退了一步,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四周,企图用刚觉醒的能力找一个突破口跑出去。 “本家在哪?离这里远吗?” “很远,在东京。” 我脚一蹬就要逃,被他身后的人眨眼间团团围住。 “请不要做多余的事。” 喉咙有些干涩,我握紧了拳头,“至少让我跟朋友道个别。” “成为您的朋友不会有好处的,”他起身,有些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接下来刺杀您的人会数不胜数,您确定要去找他吗?” “还是把他忘了,这是对他最好的保护措施。” “……” 友谊的最后,是行踪的销声匿迹,我最后还是偷偷塞了封信在他的窗户上。 「和你相处的这几个月真的很开心,姐姐。」 “这家伙……” 岸边露伴捏紧了信纸。 在后来的后来,某个小镇上相遇的时候,他甚至装作不认识我。 记仇到了一种境界。 那时的杜王町十分混乱,各种事情层出不穷,除了那个变态恋手癖外,还有我这个黑化了的中二期在杜王町发疯。 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