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阴阳怪气:“我们家受不起你这个大礼。” 他们父子,绕也是头一回见这孩子便是这副样子。 江母弯身,向后挥了挥手:“你们先出去,我有几句话跟她说。” “诶,好,孩子也还小,这事儿不能全怪她,你别说太过分的话。”江父其实也有点吓懵了,凑近江母耳边叮嘱:“昨天我要是不去一趟,她就死那了。” “妈,那你快点,我们还要去医院看哥的。”江宇随手把水放桌上,满眼复杂看了眼,跟着江父一起出去了,顺手把门带上。 两父子相视叹了口气。 窗外天低云暗,如冰天雪地般寒冷,一句句对不起,仿若那飘下来的雪花,堆积树枝尾末,摇摇欲坠,一碰便会落下。 那姑娘白着脸歪歪扭跪扭着,双手压在地面,江母蹲在她面前,彼此都没有开口。 江母作为一位母亲,亲眼目睹自己向来引以为傲的儿子变成如今这般,怎么能不生气? 江母接到江宇打来的电话,天旋地转,昏倒在街,被正在通话的江宇接来医院。 江父直奔警局起诉,得知凶手跑了,便央求警察抓人,若镇上松散,那就去市里求个公道,一定要不能放过那人。 来到医院,江温还在抢救,性命难保,江母站在手术室外,看着江父签了一份又一份通知书,痛心疾首。 直到江温脱离生命危险,却少了腿,喉咙那处长痕,让江母心痛不已,仿佛身上的肉被人剜了,当听闻是江温救了个人人唾弃的白眼狼,将自己险些葬送在程琂手里,她快疯了。 “你就是江温的同桌吧。”江母气难消,平日里的温和对眼前的人,半点也使不出,语气严厉生硬:“江温,从小到大都有自己的主见,对任何事情都有分寸,对自身要求高,喜欢打篮球就打进省队,喜欢画画就想尽办法拿第一,成绩更是不用我和他爸爸操心,作为家长,我们很欣慰,所以也很少去干涉他的事情,但怎么也没想到他会那么冲动。” 程琂沉默,正因为江温是这样的人,才令她控制不住产生向往和追逐的歪念,费尽心思隐藏伤口,掩盖被暴打的事实,努力像个正常女生一样生活。 可上天没有眷顾她,酒醉的程辉又一次把他堵在家门口,左手拎着酒瓶,右手拿关几机生锈的钢筋,怒气冲天吼她“是你对不对,是你把她送走了,我程辉真是好本事,养这么多年养出个不要脸的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