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添加了一丝恐怖的味道,再加上他毫无血色的脸,看久了会让人觉得像是在看鬼片,不过池榆并不害怕,反而认为别有一番风味。 “怎么回事?”晏泽宁支起上半身。 “师尊你晕倒了,我把你搬到我床上了。” 这时不知从哪里穿来了“咕噜咕噜”的声响,池榆一看肚子,刚刚才吃了饭啊,这声音哪里来的。 声音又来了,池榆循着声音望去,那是晏泽宁的肚子。 池榆疑惑地望着晏泽宁。 晏泽宁自然不知道池榆的表情,他脸上露出一丝怔愣,不过很快就收敛了,面上仍是冷冷淡淡的神情。 池榆心知肚明晏泽宁一定不会开口向她要吃的。 眼下鸡已经被她吃完了,于是池榆从小木屋外的菜地里拔了青菜炒了炒,蒸了白米饭,让晏泽宁简简单单吃了一顿。 晏泽宁全程缄默吃完了这顿饭。吃完了安安静静地坐着。 池榆一边洗碗,一边想着跟晏泽宁聊天。 “师尊,明天我去度支堂给你拿点穿的用的吧,我明天还要下山去买点日常生活用品,你有什么要我帮你带的吗?” 晏泽宁一言不发。 池榆瞟了他一眼,见他没有反应,还是继续搭话,“师尊你要不要先包扎一下伤口啊,我看你的伤口好像还在流血啊。” 池榆以为自己在对着木偶人说话。 洗完了碗,池榆去整理床铺。 晏泽宁终于开了口,“此处只有一个房间吗?” 池榆嗯了一声。 “那你睡哪里?”他继续问道。 啊?池榆一时没捋清他的思路,她睡哪里?当然是睡这个小木屋呀,不然她还能去哪儿。他的意思难道是他自己睡这个小木屋,然后把她赶出去吗? 那还真难为他还能浅浅关心一下她的去处。 池榆放下了被单,扭头道:“师尊,我就睡这里。” “那我睡哪里?” “师尊,那里有几个板凳,我拼一下,再在上面铺层床单,你就勉强睡一下,行不行啊。” 当然是不行的。 当池榆盖上被子,陷在被窝里时,还站在门外的晏泽宁给出了答案。 外面的冷风刮啊刮,还嗖嗖响,池榆想到那个便宜师尊今日遭逢大变,身上还有伤,心里有几分不忍,于是起床求晏泽宁进来。 “我不用别人用过的东西。”晏泽宁站在床边说。 池榆已经被折腾得没脾气了,给他换了新的床单和被子。池榆换好后,晏泽宁那张俊美的脸对着池榆说道: “还不出去。” 池榆瞪大眼睛,“我不能睡在板凳上吗?” 晏泽宁沉默,池榆知道这是不行的意思。 池榆抱着小剑,气冲冲地出了门。 她坐在离小木屋不远处的一块平整光滑的大石头上,看着月亮,嘴里嘟囔: “怎么就来了个不速之客啊。” 怀里的小剑左右乱晃,显然对这个不速之客很不满意。池榆拍拍小剑,安慰道: “等他的伤好了,恢复修为了,他就走了。小剑你忍一忍好不好,很快的。” 小剑生性活泼,让它长时间不动,等于让蝉憋一整个夏天不叫,它能不难受吗? 池榆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