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岐说这话时趾高气昂,甚是得意,“也不知那些奴才都怎么搞的,深更半夜吵吵闹闹,全无体统地让人无法安寝。” “早晚该将他们整治一番,好叫这些不懂礼数的人领教领教我们大梁宫中的规矩。” 话至此处,卫岐索性连弯都不拐了,“世子初来乍到,对我大梁宫规怕也有所不解,不若跟着那些不懂规矩的一同领教?” 此言一出,连卫令姿都感受到了卫岐言语间的威胁和压迫。 萧彻仰头,直视向卫岐:“但此身不败,尽管领教殿下。” 本静静瞧着热闹的卫令姿眼睛一亮,心中暗暗赞叹:这落魄太子还挺有脾气。 “一定。你我住处相近,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卫岐被萧彻一怼,没了好脸色,对着不远处唤道:“守忠,去给世子相马。” 说罢,卫岐冷哼一声,拉了马缰便先行调转方向行去。 卫嶂等人也紧随其后,翻身上马,向着后方有着一围箭靶的方向跑去。那一处,两位教习骑射的太傅已经站定等候了。 赵太傅缓缓过来,他牵过卫令姿的缰绳一侧,提醒她小心夹稳马腹,才牵着马儿慢慢向着他们相反方向牵去。 男儿们究习打圈骑射,为防近处危险,赵太傅会将她安排到不远处空跑慢走。一来不致他们失靶误伤,二来也能让卫令姿看着他们如何控制坐骑、弯弓驭箭。 卫令姿忍不住好奇回头再看看那个俊美少年,亲眼看着守忠将一匹红棕色的马交到萧彻手中。 只见萧彻从容牵马,安抚地摸了摸马儿的鬃毛,随后靴子踩上马镫翻身掠马,身姿直挺挺坐在马背上,熟练地执缰绳操马鞭。 校马场中,少年们在太傅们的陪练下练习骑射,卫令姿就在赵太傅的教导下开始借助腰部力量,配合马儿调整腿部的力道,用小腿敲打马腹两侧,学习操纵马儿转向驻步。 卫令姿暗暗自喜,这已是她近日习马最大的进步了。 忽然一阵马儿的长嘶夺去她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