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司贞安将信系在黑鹰身上,拍了拍它翅,黑鹰就飞走了。 随后司贞安召来暗卫询问司随的消息,得到的却是了无音讯。 “司随赴西北已有段时间了,怎么会音讯全无呢?莫不是遇到了什么阻碍?”也唯有这样才能解释得清楚司随的异常。 司随素来有分寸,不会无缘无故断了和淀京的联系,司贞安心头多了两分担忧。 太子极力隐瞒西北的消息,那里面究竟藏着什么?司随又是否在西北发现了什么?与太子的人是否起了冲突? 这一切都像个谜团,或许刑部尚书此行西北未必就能全身而退,若太子连当朝巡抚大臣都敢动,那西北一定藏着极大的秘密。 “暗一,你亲自前往西北,看能不能联系上司随,其次查清楚太子在西北做了什么?”这或许是扳倒太子的重要把柄。 “是主子!”暗一得令后便退下了。 此后南风回来了,同时也带回来那位梁嬷嬷的消息。 “主子,梁嬷嬷是淀京本地人,夫家在牛家村,就在距离淀京不到百里外的一个村庄里。” 司贞安抚着手心的纱布,沉吟了片刻,起身吩咐道,“备车,本殿亲自去一趟这牛家村!” 南风心下一惊,“这路途颇远,一来一回的天黑前只怕是要赶不及回来的,主子身上的伤还未痊愈,何故跑这一趟,不若奴婢遣人去信,请梁嬷嬷来一趟定郡王府?” “不可!”司贞安拒绝了,她想了下道,“本殿记得京郊外母妃有座陪嫁的庄子,里面有着天然的温泉水,对伤势颇好。那庄子就在这牛家村不远处,本殿就以这个借口出京养伤,你再让人将那梁嬷嬷悄悄送入庄子里,务必不惊扰人。” “是主子!”南风总觉得主子在梁嬷嬷这事情上过于慎重了,这其中究竟有什么缘由呢! 南风正想着下去办理此事,司贞安又唤住了她,“秋葵的伤可好些了?” “已经好了大半了,昨儿个她还起身锻炼了身子,再过个几日大致是可以正常行动了。”说到这里南风脸色多了丝松快,“秋葵是习武之人,身子骨健壮,好得也快些。” “那就好,这次出门让她也跟着。”准备齐全些,才能掩人耳目。 南风点头,“是主子!” 南风下去安排了马车,又让下人收拾了行礼,点了十来个随行的护卫,一群人趁着天色还早就启程了。 由于司贞安伤势未痊愈,马车走得不快,到了庄子时,天色的霞光也暗了不少。 司贞安尚未修整便让秋葵带着几个护卫去了牛家村,“仔细些,尽量不要惊动村子里的人。” “是主子!” 南风则在庄子里安置着行礼,一番收拾下来天下暗下来,司贞安用完膳后便会楼里歇息了。带到夜深人静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司贞安听着声音便知道秋葵回来了,“进来吧!”司贞安一袭便衣端坐在案桌前,手边放置着杯温热的茶水。 南风偏头瞧了眼外面的天色,心头越发沉了些。 这般时候主子还让人请来了梁嬷嬷,她心中的疑惑也发的凝重着,主子自秋猎回来后便有些心事重重,莫不是又出了什么事情? “主子,人带来了!”秋葵恭敬有礼地将人请了进来,朝着梁嬷嬷道,“这就是定郡王府的主子。” 梁嬷嬷腿脚浅深不一地朝司贞安见礼,“老奴拜见小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