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在努力地保存着一丝丝的意志和药效对抗着,过程中完全是依靠陆南遇身上熟悉的气味得以安心。
用温水让苏暖雪浸泡了一会儿后,陆南遇帮苏暖雪擦干身子,又抱着浑身赤裸的苏暖雪回到卧室,将她平躺着放在了大床上。
由于药物的作用,苏暖雪久久都不能入睡,一直在与药效抗争着。
陆南遇就这样一直守在她的身边,不断地扶苏暖雪起来喝水。期间也一直用热毛巾敷着苏暖雪的双脚,以保持苏暖雪脚心的温度。
喂水、热毛巾敷脚、换水,喂水、热毛巾敷脚、换水……一整个夜晚陆南遇都在手忙脚乱地重复着这些工作。
春药的药效一般是14—25个小时,这天都快擦亮了,小雪的药效还是没有下去,陆南遇不知道那个该死的女人到底给小雪下了多少分量的药,心中的怒火久久不能平息。
好不容易到了中午,折腾了半天一夜的苏暖雪药效这才渐渐散去,沉沉地睡了过去。
看到睡着的苏暖雪,陆南遇总算松了一口气。
又难过又欣喜,不管怎么样,他的丫头总算是睡了,只要睡了,痛苦就会减轻很多。
虽然苏暖雪已经睡着,但是陆南遇仍旧是不放心,依旧寸步不离地守着。
期间吴秘书打来好几个电话提醒自家老板,今天有两场很重要的会议,但是陆南遇都给推掉了。
自从苏暖雪母子俩从国外回来,陆南遇在工作上就多次出现推迟会议甚至会议取消的情况,陆氏集团里的一些老部下纷纷表示不满,多次和陆老爷子提及。
陆老爷子知道后也是气的不轻,多次威胁陆南遇,但是陆南遇仍旧不为所动。
区区一个几千万的项目而已,以后多的是
,可是他的小雪现在正躺在病床上,他绝对不会离开。
看着苏暖雪睡着后仍旧紧闭着的眉头,陆南遇伸出右手食指轻轻地抚了抚,想要将那紧蹙着的眉头解开。
谁知苏暖雪感受到熟悉的触感,竟然真的松开了眉头,平静地继续睡着。
“你个臭丫头,也就只有睡着了和喝醉了酒的时候才会如此乖巧,平时就像一直磨着小尖牙的小怪兽,动不动就想要咬我一口!”
伸出右手食指轻轻刮了一下苏暖雪的鼻梁,陆南遇吃醋地说道。
期间,陆南遇仍旧是隔一段时间就换水,给苏暖雪用热毛巾敷着脚心,他想让他的丫头能够好受一些。
快到傍晚的时候,被下药的苏暖雪这才缓缓清醒过来。
刚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紧握着自己的左手趴在床边睡着了的陆南遇以及旁边放着毛巾的面盆,苏暖雪心中一暖,昨天真的是把她吓坏了。
因为一夜没睡,陆南遇俊俏的脸颊上露出点点青色的胡须,别有一种成熟的韵味儿。
苏暖雪轻轻地起身伸出右手戳了戳陆南遇的脸颊,生怕吵醒了他。
这么好看的男人,是她心心念念着的人。
刚准备收回手,手指便一下子被睡着的某人攥在手里,抬起头的陆南遇,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小丫头笑。
小心思被撞破的苏暖雪心虚地吸了一口气,想要抽回被陆南遇攥在手心里的手指。
感受到苏暖雪的疏离,陆南遇略带失落地松开了攥着苏暖雪的手指。
果然,还是睡着时最乖。
苏暖雪刚准备起身,盖在身上的被子就顺势滑了下来,总统套房里气氛突然尴尬。
苏暖雪不自然地伸手拉上被子,想到旁边的那个面盆,知道陆南遇是在减缓自己的
痛楚,便清了清嗓子低着头对陆南遇说道:“昨天……谢谢你了……”
再次感觉到小雪的疏离,陆南遇的心中像针扎了一般刺骨的疼,好不容易放心下来的陆南遇此时就像被打入冰窖一般。
“嗯。”
陆南遇用几乎闻不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