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处,陆南遇狠狠地盯了Jack一眼,便抱着药效发作的苏暖雪离开了。
而驰宇那边,察觉到对方一直在给自己灌酒,工作上的事情一点都没有涉及,几乎要被灌醉的驰宇越来越觉得事情不对劲。
还好以前在国外的时候容越教给了他快速解酒的办法,驰宇佯装喝醉一直将Rose的手下都灌倒后,驰宇赶忙离开了那间包间去旁边的VIP套间里找苏暖雪。
刚一赶到,房门大开,VIP套间的餐桌上菜肴都摆放整齐,可是就是没有苏暖雪和那个所谓的Rose的身影。
上前来闻了闻桌子上的酒杯,对医术略同一二的驰宇顿时瞳孔睁大,“糟了,是烈性春药!”
想到这里,驰宇慌了,“小雪一定不能有事!”
大脑瞬间清醒的驰宇飞快地跑下楼,去寻找着苏暖雪的身影。
刚下到一楼,正好遇到了同样从电梯里抱着苏暖雪出来的陆南遇,驰宇立马和酒店里带有春药的酒杯联系到了一起,赶忙上前拦住了陆南遇的去路。
“你个畜牲,给我放开小雪!”驰宇死死地盯着陆南遇,向来在人前温文尔雅的他,从来没有在外人面前露出这副模样。
看到挡住自己去路的男子,陆南遇感到怀里的人儿药效越来越明显,就快要扛不住了。
在苏暖雪那一声呻吟出来的同时,陆南遇开口冷冷地对驰宇呵斥道:“滚!”
但是驰宇哪里肯放过,伸手按住了陆南遇的肩膀想要抢下被陆南遇抱着的苏暖雪。
虽然两手被占用腾不出空,但陆南遇的身形却是十分敏捷,一个侧身抖开驰宇放在自己肩膀上的右手,一抬腿便向着驰宇的小腹踢去。
驰宇看到飞来的右脚,赶忙向后一转,躲了过去。
察觉到怀中的人儿的颤栗越来越明显,陆南遇怒了。
“如果你真的是为小雪好那你就给我让开!”男子的声音冰冷刺骨,不容置疑。
“哼,你这个不要脸的衣冠禽兽,身为陆氏集团的总裁,竟然对一个姑娘作出如此下三滥的事情,今天我非不让!”
驰宇定了定身形,挡在了陆南遇的前面,就是不肯放行。
空气中火药味儿达到顶峰,有一瞬间陆南遇想要伸手将眼前这个碍事的男人撕碎,但是考虑到小雪现在衣冠不整,自己绝对不能松开,让小雪的身体暴露在众人面前。
“你有什么资格拦我的去路?”陆南遇微一侧脸,睥睨地看着对面的驰宇。
“我是小雪的好朋友,她是我的上司,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你有什么资格带走小雪?”驰宇不肯松口,他绝对不会让这个心思歹毒之人将小雪从他眼前带走。
“就凭我是她的丈夫,她是我儿子的母亲!”
闻言驰宇还是不肯让步,冷笑道:“丈夫?呵,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家总裁何时有了你这么一个背地里下药的丈夫?”
闻言陆南遇眼睛一眯,轻笑一声,转而换上了阵阵杀气。
“搞不懂状况就不要在这里碍事,身为小雪的一条狗竟然连主人都保护不好,你还有什么资格在我这里指手画脚?”
“你!”被狠狠羞辱的驰宇气不过,却是说不出任何话来。
“不要给点颜色就开染房,好好地掂量掂量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滚!”
陆南遇抱着怀里的苏暖雪,狠狠地撞了一下驰宇的胳膊,浑身煞气地从驰宇身旁走过。
驰宇却是愣在了原地。
刚刚陆南遇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那个药不是他下的?
一想到那个奇怪的女人Rose
,驰宇这才反应过来,心里一惊,浑身燃起杀气,转身回去找那个挑起事端敢对小雪下药的女人。
在总统套房里的白涟透过监控,早已看到了一楼陆南遇和驰宇发生的一切。
看着身边身负重伤正在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