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以为姚娘子做的都是空穴来风,不能按照陛下和王院使的医术行事,所以她必须详详细细写好了,若太医院愿意继续用她的方法诊治陛下,姚娘子可以将这份医案交给陛下,陛下也可以放心。” 什么放心,什么空穴来风! 我听到的都是他们对她的刁难! 怕我这个做皇帝的以后只偏心她一个宫外有名无籍的郎中,而不再去理会太医院这些人。 王院使乃是皇后身边的一双眼睛,无时无刻不在盯着我的身体。 “安什么心,朕看他们心有芥蒂,恨不得拔除她!”我甚至也能猜想到,以后他们还会给姚玉安了一个“妖言惑众”的罪名。 “皇后到底在安什么心?”我恶狠狠地说道,然后停住了,回头对着苏运和背后的房门,眯了眯问:“难道皇后知道姚玉存在?” 苏运摇头道:“皇后娘娘暂时不知,只认为是宫外什么都不懂的郎中恐伤了陛下。” 我不屑的撇撇嘴,径直往前走。 苏运又道:“陛下,其实皇后真不知赵郎中就是陛下心中日思夜想的俪宸妃,她之所以对赵郎中有偏见,完全是因为她不知道,难道姚镇国公没有告诉她姚娘子的真实身份?” 我斜睨了他一眼,看着他对姚玉的称呼,一口一个“俪宸妃”地叫着,说道:“你倒是比外头那些人更明白朕心里想什么。” 苏运见状释然地松了口气,显然他为最开始对姚玉苛责而在找补偿的机会,怕我醒来对他秋后算账。 他讪笑说道:“陛下,奴才自知愚钝,跟了陛下六年,伺候陛下六年,陛下心里想什么,奴才自然随陛下所想所做。” 讨好的话我听多了,确实苏运不是我从小跟过来的,他是我乳母容嬷嬷推荐的她之前老乡。 “嗯,你别跟朕进来。” 终于走到侧室外门口,我让苏运别再跟着我一起进去见到她了,我想自己进去跟她单独在这里待一段时间。 “陛下外边的人.........”苏运犯难地问,“您若是不想见到皇后他们,奴才叫人把皇后他们请回去。” 叫他们回去不易,因为他们都翘首以盼我康复,但是现在赶他们会引起前朝不满。 我索性甩了袖子,极为不耐地道:“你出去告诉他们,朕已经醒了,也暂时不见他们。他们若执意想见到朕,就叫皇后和元丞相在外头候着。” 听了我的话,苏云战战兢兢地答应了,然后转过身去。 我单手撩拨开纱帘,微微低头,朦胧一团洁白干净的倩影,仿佛剥开了乌云见明月一般,静静地趴在桌子上。 墨发从她臂弯处蜿蜒地垂下,如瀑的发端直到发尾变成了卷起波浪一般的卷发,跟我六年前见到的一样,卷发缠得我心里发痒发颤,一动,□□很快如火一般烧灼着我软肋,让我忍不住想沉溺在她的温柔乡里。 就像六年前一样,抱着她的软香,使她把珍贵的初欲给了我,如同她品尝过我的禁果一般,深深地刻进了她的身体和灵魂。 女子柔弱的身躯,忍不住令人怜悯地疼惜,纱白衣装素裹,颈白细腻,她静静地趴在那里,睡得深沉,仿佛被人遗忘了在这里,在她身上禁不住让人看着她曲线妖娆,或许她自己不知道自己身上让人看着多么迷人,让人忍不住抱着捧着她这种易碎感一点点地拼凑成完美,呵护在手心中。 我喉咙干痒难耐,俯身把脸轻轻凑到她干净皎洁的睡颜上,鼻尖蹭到她肌肤上,细腻柔软,而我又不敢把她弄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