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莫不是,是玉美人故意割破了自己的血留下处女血的假象吧! 不过姚玉这里想不通玉美人为什么这么做,想承宠的是她,为什么行房.事她要留下那“处.女血”。 感到胳臂被他拉了起来,姚玉回过神来,对上他一汪清水的双眸,她第一次看到君主的目光散着柔和光芒,有一瞬她感觉他不真实。 陛下不会怪我吧?我有一次冒着欺君罪过,瞒天过海,让他误以为昨夜是她陪着他睡在同一个榻上,也是她留下了在男人眼里最珍贵的处.女血。 姚玉再次坐回了榻上,与他近身相对。 他俯身上去,几乎贴着她身上挨着,姚玉以为他要对她嘴上做什么,微微偏了头,不想他却抬起手越到她脑袋摸了一下她耳轮。 她耳轮上的齿痕清晰分明,上面渗出一丝血,还未干,新鲜的。 “朕早已知道你是个女儿身。” 他话一出口,姚玉吃了一惊,不顾他指尖摩挲她耳轮,连忙又从榻上站起来,这次庸公公没有拦着,他正把白布叠好,整整齐齐的,一丝不苟,像存宝似的郑重地收了起来。 姚玉又想跪下来,君主一手把她捞回了榻上,并把手按在了她大腿上,隔着她太监生硬的布料,姚玉偶尔感觉她腿上传来他手掌的力道与温热,旋即脸上差点招架不住地红下去。 她想立时推开君主的手掌,碍于他的身份威压着她,她不敢对他有任何拒绝的动作,以免激怒了他,对自己得不偿失。 “陛下,我.......我不是故意的。”她觉得自己还是跪下来说话,心里才会舒服一点,语言表达才会顺畅一点,总不至于一开口把“自称”说错,然而她耳朵里听不进去自己的话,总抬眸瞄一眼庸公公,期望他能说些什么。 庸公公无动于衷地站着,像雕塑一样一动不动。 姚玉不得已尴尬起来,听到君主语气有谆谆善诱的口吻说道:“朕知道。”手在她耳廓撩拨着转到她脸庞上,指腹摩挲她脸上的肌肤,细腻娇嫩,滑腻腻地在他指间上溜过,仿佛她脸上有颗珍珠在他手里滑了下去。 “朕还知道你是姚氏之女,姚玉。” 这一声结结实实给了姚玉一顿棒喝,她立即抬头,撞上了他深邃的眼眸,猜不出他说出她的真实身份背后的表情,姚玉想也不想再次想有动作时,脸庞上他的手掌忽然盈盈地握住了,捧着她的脸,滑进了她脖颈上,接着按住了她的肩头。 姚玉感到肩头传来他手掌里的禁锢,她一动不能动,只眼睁睁地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脸,嘴里蠕动道:“陛下,您......您既然都知道了,不想定我的罪吗?” “昨夜春宵苦短,朕怎么舍得治你的罪。”他从她肩头移到她嘴角上,用大拇指捻摁着,语气摩挲过的温柔:“你已经是朕的女人了。”他转而把手和胳臂都搭在了她肩膀上,顺势把她揽到了他怀中,下巴抵着她太监帽子下的额头,额头的发际挠着他心里一阵痒痒的。 姚玉被他点破身份的话,呆愣地发傻,任由他揽她入怀,她不知道自己与他肌肤亲近有多贴切。 满脑子都是他说的他知道她叫姚玉,还是女儿身,但有个问题还是从她心底里深感到不安:那么他知道她和他是世仇吗?他知道他与他的母后亲手屠了她家满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