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身边,主子对她什么声气,他也不能当着主子的面去瞪姚玉说不识好歹,陛下让你坐着你就坐着,扭扭捏捏作甚。 他满脸堆笑着推姚玉顺君主的话道:“陛下让你坐在榻上,你躲什么呀!” 姚玉被推坐在榻沿,君主也跟着与她同坐,姚玉又刻意往外挪一下,想与君主保持距离。 可挪一下被肉身挡得死死的,不允许她再挪动一丁点,姚玉扭头一侧,庸公公笑眯眯地俯视着她,眼里透露着你给我乖乖地坐在那,别想离君主半分! 姚玉没处可挪,正如坐针砭时,君主伸手简短道:“药。” “哎。” 在姚玉眼前,庸公公把药寄给了君主,君主拿过去,拔开红色裹着布塞,药粉撒一点倒进他手掌心里,然后对姚玉脖子上伸去。 姚玉身形一动,脖子微微向后仰,看着他手掌心上的药粉,在她一动便顿住了。 “奴才不敢承受陛下亲身上药,奴才自知身份卑微,怕脏了陛下玉体。”姚玉一边解释一边希冀他到此为止就好。 她不想君主亲自给她上药,一是主仆有别,二是她真不想让他碰她一根毫毛。 “你昨晚可不是这样啊。”君主忽然把脸凑到她脸侧,说话气息吹到她脸上肌肤上来,一股淡淡的龙涎香从他嘴里喷到了她鼻尖里。 姚玉听了,浑身不自在,脸上慌乱地别开视线。 君主以为她刻意扭头,是在意在场的宫女太监们,随即朝庸公公使了眼色。 庸公公得了君主眼神示意,立马默契地对站满大厅里的人说道:“你们都下去吧!你,还有你往门口上守着。”他点了最前边两个宫女说道。 宫女和太监如数地退下了,留了两个宫女在门内守着,距离与他们远,并不会听到他们说什么了。 “朕昨晚喝多了,想不到是你上朕的龙榻,伺候朕。”最后一句他说得很刻意了,其实他心里想说昨晚他很清楚,明明是她比较主动撩拨了他的心弦。 姚玉霍地站了起来,吓了庸公公一跳,等庸公公想把她重新按回去时,姚玉已经跪在了君主脚踏边。 “陛下,奴才没有对您怎样。”姚玉着急辩解,脸色都急得通红。 昨晚明明是玉美人伺候的君主,今早她也看到她从君主龙榻上下来的。 姚玉想脱口道出是玉美人跟君主睡了一块,却听到庸公公忽然“哎呀”了一声,听口气带着喜气。 “陛下,您看。”庸公公不知什么时候,手捧着一条白布,展给君主看,就像给君主欣赏一个物件看。 君主低头往庸公公手上的布瞄了几眼,嘴角笑地勾了勾唇,目光从庸公公奉上的白布上越到了姚玉的脸上,见她张口还想解释什么,但他看出她眼里的惶恐不安。 “庸何,你给她看看。” 既然她不愿意承认,那他就让她看得明明白白,死心塌地的。 庸公公又把白布移到她眼前来,姚玉看得清清楚楚,那一条雪白上面落着一点红。 姚玉眼眶子都瞪了出来,她昨晚根本没有被君主碰过,怎么会落红呢!想到了玉美人,玉美人也不是头一回伺候过君主了,她怎么会落红呢? 她忽然想起她未来时代的同学,她大学同学喜欢上一个男生,但她男朋友有处女情结,她同学跟男孩恋爱已经是第三个了,为了满足男孩的虚荣心,她与他开房的时候,故意趁他不注意在自己脚背上割破了血,来假装她跟他是第一次。